“没事儿不要来打扰我!”谭千山头枕着沙发椅背,闭着眼睛,愠怒道。
“老爷,麦永昌麦先生来探望您了。”管家屈着腰,恭敬的说道。
“你就跟他说,我没心情,不见。”谭千山完全不动弹,不耐烦的说道,此时的他一点见外人的心思都没有。
“老爷,麦先生说,他是来和您商量对付叶家的事儿的。”管家没有出去。
“叶家?”谭千山睁开了眼睛,坐直了身子,“请麦先生进来吧。”
“是,老爷。”管家向谭千山行了个礼,然后退了出去。
谭千山努力打起精神来,身子也坐的端端正正,静候着麦永昌的到来。
少顷,麦永昌在管家的带领下进来了客厅。
“麦先生,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啊!”谭千山站起来,挤出一丝笑容,道。
“谭家主客气了。”麦永昌也露出十分公式化的笑容,走上前,伸出手。
“来吧,麦先生请坐。”谭千山也伸出手,和麦永昌握了握,招呼道。
双方这便坐定,而管家则十分识趣的在给二人各自端上了一杯热茶之后,就退下了。
“麦先生,您堂堂一个东北王,不知道忽然来到京城,所为何事?”虽然接见麦永昌之前,谭千山已经知道了他来谭家的目的,不过出于场面上的需要,他还是向麦永昌客气的问道。
“谭家主,这里没有别人,咱们这些场面上的空话,就不谈了吧。”麦永昌的面色却陡然一变,变得咬牙切齿了起来,“想必谭家主您应该已经知道了,犬子前几日殒命京城之事。”
“令公子他?”谭千山吃惊了,他这反应倒不是假装,而是因为这些天他在筹备谭峰婚礼的事宜,在他的计划里面,在订完婚之后,差不多就该着手准备结婚,然后自己便可以趁机将家主之位传给谭峰,趁着自己尚且还有精力,在谭峰继位的时候,还能够多教导教导他,让谭家的权力平稳的交接,所以其余不是很重要的杂事,他吩咐了一概不要来向他通报,要通报就只通报一些跟谭家有关的事情。
“前两天,他死在了希尔顿酒店的总统套房里。”麦永昌的拳头握起来,腮帮子处的嚼肌也一动一动的,看得出来,他是在咬牙。
“令公子正是年少有为之际,忽然身陨,实在是太可惜了,天妒英才啊!”谭千山强打起精神,安慰麦永昌道,“麦先生您节哀啊!”
“谭家主,您可知道小儿是死于谁手?”麦永昌忽然向谭千山问道。
“这……老夫却是不知。”谭千山抚须,摇了摇头,“老夫这几日事务繁多,却是没有注意到令郎竟遭遇了如此惨案,实在是太抱歉了。”
“凶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