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活了两世,在大屏幕里见过的那些男明星也不在少数,可这还是她头一回被撩到有一种鼻血长流的冲动!
造孽啊!
在心里怒吼了一声,凤天澜忙不迭将目光收了回来。
惊慌失措之下,她甚至还伸出双手,直接将自己的眼睛给捂住了:
“王爷,你干嘛啊!”
“睡觉啊。”看到凤天澜的惊慌失措到满脸胀红的样子,容湛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恶劣的笑容。
“睡觉就睡觉啊,你脱衣服做什么?”
“不脱衣服怎么睡觉?”容湛依旧是一副无辜的样子,“哦,对了,我差点忘记告诉你了,其实我平日里睡觉的习惯是——裸睡!”
“裸——”
凤天澜话还没说完,突然感觉到自己鼻端一热。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一摸,发现自己竟然流!鼻!血!了!
凤天澜不敢置信的望着自己指尖上沾染的鲜红,差点没两眼一翻,直接晕厥过去!
凤天澜,你不至于吧,竟然这么没有出息?
只不过是看了一个半裸的容湛而已,你竟然就流鼻血了?
“凤三,你在做什么?”
容湛看到凤天澜不停的挥舞着自己的右手,似乎用力的在脸上擦拭着什么。
“没、没什么!”凤天澜慌慌张张的擦了几下,发现鼻血终于止住了,她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她才刚刚将手放下去,突然感觉到眼前一暗。
待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容湛那个家伙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那衣裳依旧松散的挂在他身上,露出精致无比的胸膛。
这明明就是个男的,可是皮肤却又白又细腻,好到叫女人都嫉妒。
可偏偏那白皙无瑕的肌肤,还有那极尽妖冶的气质,却完全没有让人在他身上看到一丁点的娘气,甚至还感觉他好像天生就应该是这般一样。
“王爷,你想做什么?”
看到步步逼近的容湛,凤天澜一下子着了慌,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停下脚步,手腕却是一把就被紧紧握住。
“深更半夜,一间房里住着一男一女,你觉得应该要做什么?”
对上了容湛那妖冶至极的目光,凤天澜只觉得头皮发麻。
目光被紧紧的攫住,以至于她想要落荒而逃脚下却使不出任何的力气。
“王爷,我知道您身娇体贵。要不然您睡床,我睡地上?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我已经习惯了……”
凤天澜说的自然是当初他们在帝陵的地宫里面度过的那夜。
那一次容湛十分没有风度的自己将床给霸占了,却让凤天澜一个弱女子睡在了地板上。
凤天澜之所以提起这件事,最大的目的其实就是想讽刺容湛,不懂得怜香惜玉。
顺带着,若是容湛那个家伙还有那么一丁点良心的话,说不准还能将床铺让给自己,他自己睡地上也未可知。
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
凤天澜的话音才刚刚落下,冷不丁就瞧见原本还一脸淡漠嫌弃的容湛突然像是恍然大悟一般,“你说的是上一次在帝陵的地宫里面,你自己非要打地铺的事情吧?”
exo me?
什么叫自己非要打地铺?
自己一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跟你一个男人同处一室,总不能毫不避讳的跟你睡一张床吧?
凤天澜还来不及反驳什么,又见容湛理直气壮的开口,“可是到最后,你还不是偷偷摸摸爬到我床上来了?反正都是睡一起,早一点晚一点,有什么区别吗?”
“你……”凤天澜简直就被他的胡搅蛮缠给气到了,“我什么时候爬你的床了?”
“那天早上,林翩翩和母后他们亲眼所见,你躺在我身侧,还手脚并用、恬不知耻的缠在我身上,跟条八爪鱼似得,你还想抵赖?”容湛凤眸一眯,里面有委屈在闪烁。
凤天澜被气到全身的血都沸腾了,差点没一口老血就这么呕出来。
罢了罢了。
斗嘴这种事情,自己从来就没有赢过容湛,为什么还要如此执着?
“行行行,都是我的错。那么现在,您就安安心心的躺在床上睡觉吧,我这就去马车里面凑合一晚上,保证半夜再没有人爬您的被窝了,拜拜了您!”
凤天澜气急败坏,说完这话,转身就要离开。
可是,脚下的步子还没迈开,冷不丁就听到后面传来容湛凉凉的声线,“展风这会儿就在马车里躺着,你确定要去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