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的确是很喜欢沈华浓,现在情人眼里出西施,他觉得沈华浓身上的好已经遮住了那些缺点,但,也不能违心的说,她就符合条件。
虽然霍庭觉得沈华浓也许靠手段可以“创造”一些条件出来。
他是一个生在旧社会,长在新中国,在红旗下成长起来的退伍老兵,虽然退伍了,但是对他来说,别的玩笑都可以开,唯独这件事不能开玩笑,这是一件十分严肃且崇高的事情,所有能够加入的人都必须是真心有这种理想和目标的人,必须严格要求,必须要实事求是。
时局最混乱,他最最愤怒和无力的时候,也没有质疑过这个组织。
他还真担心沈华浓会动这种心思。
沈华浓:......
今天才接受过教育洗礼,她倒也没有拿这件事跟霍庭开玩笑,想了想道:“你想得太多了,这句指示还可以举一反三不是吗?社会建设也需要新鲜血液啊,我就是想投入建设......不行啊?!”
霍庭闻言松了口气,然后瞅瞅枕边还没有收起来的红宝书,更惊讶了,这还真不是闹着玩啊?
跟书记当面申请,她这是有多大的野心呢,想干啥?
沈华浓表示:“当然不是闹着玩的!”
霍庭看看她,忽然笑了,道:“那好,我媳妇既然这么有觉悟、有追求,我也不能泼你凉水影响你进步,学习完了没有?要不要我检查检查你的学习成果?”
沈华浓“切”了声,开玩笑,她已经都会背了好吗,记忆力是她的长处好吧。
“放马过来!”
“为了不吵醒昭昭,我们去隔壁?”霍庭暗暗摩拳擦掌的建议说。
沈华浓望着他笑:“......这个理由有点牵强啊,昭昭现在都睡熟了,不太容易被吵醒的。”
“我是怕你被难住,然后心里不服气,一时激动,声音过高吵醒她了。”
沈华浓看他一本正经的说胡话,只哼了声。
有时候她是真不明白这男人究竟怎么回事,他到底在想什么呢?
明明跟她比较起来,他才是顾忌多的那一个......
她几乎都可以想象得到,最后关头,顾忌会发生精分后离婚的奇葩事情,他只能憋着,到时候受罪的不还是他?既然是这样,为什么还非要撩拨她呢!
唉!
这就是自讨苦吃,自作孽不可活,不信邪......活生生的例子吧。
话说回来,憋久了真的不会出问题的吧?想想他都三十岁了,不也没有坏,得,随便他作吧!
看他这么兴奋,沈华浓不怀好意的忍住了,并没有及时再提醒他这一点,打算留着到后面再说。
她不说话了,那就是不拒绝,霍庭心里嗷了一声,然后不由分说将人给打横抱了起来,一边膝行后退下床,一边道:“哼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状态就不对,小瞧我是不是?要在战略上要藐视敌人,在战术上要重视敌人!不能骄傲自满。”
哟,这就开始了啊!
霍庭说完,还不忘提醒道:“拉上蚊帐,别弄醒了昭昭!”
沈华浓拢上蚊帐,往上勾住了他脖子,回道:“我又不打没准备的仗,战略战术上都能藐视敌人。”
霍庭顿了顿,然后低头看着她,语气加重,道:“好,你给我等着!”
说完大步出了房门,进了旁边的小卧室,小房间里面的行军床已经折叠起来收好了,昭昭的床在昨天就已经都弄好了,为了让小姑娘单独睡,沈华浓已经给换上了漂亮的花床单和被褥,可惜,第一次分床还是以失败告终了。
这几天霍庭回来得晚,沈华浓也就没有狠下心来坚决分。
一到房间她就被按在床上了。
屋里的灯没有开,但隔壁大卧室的门开着,灯光洒到客厅,也透了一些过来,而且这房间对着阳台,通往阳台的门半开着,窗户也敞开着,窗帘都没有拉上,月光能肆无忌惮的照进来,虽然不如中秋时候的明亮,但这些光已经足够了,想看见的都能够看见。
两人静静对视了几秒钟,都没有马上动作,沈华浓先打破了沉默,提醒道:“你还没有背诵语录。”
霍庭胳膊肘撑在床上,将沈华浓堵在床铺和他的胸膛中间,看着她那双眸子,看着里面闪过的狡黠和不怀好意,咧了咧嘴,先笑了,然后轻声道:“浓浓,那你听好了,要是对不上来的话,就是你输了,不然我们打个赌,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