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华浓也就带着昭昭回去上班去了,她手头的工作差不多结束了,调研走访是都过了一遍,只剩下后期的校对和整理,这些平时抽个空就差不多能弄完,时间很充裕。
三花宾馆到年底也不太忙,现在也没有说订年夜饭的习惯和业务,虽然说到小年那天才歇业放假,但是日子已经过得很悠闲了,除了早晚固定给张炼上课,其他上班时间还经常能够摸摸鱼。
沈华浓先给爸爸和两个表哥表姐都准备了一份年货,赶紧将信和包裹、汇款单都邮寄了特快,然后算着日子开始跟大流不紧不慢的准备起年货来。
现在她不仅有朋友,还有上司和同事,霍庭那边也有亲戚,还有认识的熟人,比如董艳容,江大伟,程景明、郭学东,还有家属院的几个邻居,年底了也得走动走动。
一样一样的准备着,时间一晃就到了一月下旬,腊月眼瞅着都过去一半了,沈华浓又放了两天假跟刘霞她们几个姑娘年前聚了一次,也给马上要参加考试的张小红打了气。
腊月十六这天半夜,霍庭终于是披着风雪回来了,不是,是霍锁子终于回来了。
对他的这个切换模式,沈华浓一直就没有摸得很明白,隐约知道是得受个刺激或者是有不大想面对的事情的时候就会出来。
但是从几个月前的那天晚上两人搂在一起的时候,他变来变去被迫承认两面都是他之后,沈华浓总结出来的这个认知规律就被打破了。
锁子出来的时间长短好像也不太固定了,以前基本上很快就会切换回去,除了他爸爸忌日那次时间长一些,其他时间都不长,顶多一天吧,现在就是完全无法琢磨,有时候就是一会会,有时候像这一次,竟然都这么久了,还是他。
好在,是哪一面,她还是分得出来的。
沈华浓也不想那么多,就当他现在是想要放飞自我、过得不那么束缚吧。
“这次多耽搁了几天,不过能够过个好年了,正月十五之前都不用过去那边,领导回京市去了,过了元宵才回来,这段时间都能留在家里陪你。”霍庭说。
沈华浓就噘了噘嘴。
霍庭凑过来,又从兜里摸出来一封信,摆在她面前:“这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收到一封信心里多高兴吗,打开一看,上面一个字都没有,浓浓,你说说,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沈华浓瞅瞅那封信,信纸上面有一块指头大小的一看就是被烟熏火燎烧过的焦黑色,只是还没有被烧穿,除了这些,纸面还有些皱皱巴巴和水纹,看样子不仅被火烤过还浸过水了。
可想而知,她对这封信做了什么,简直是......叫人不忍直视。
“你不是都明白吗,看看这又是水,又是火的。”沈华浓绷着脸才没有笑出来,“就是水深火热的意思。”
要不是知道现在没有抗日神剧,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深受其毒了。
听她说起来,霍庭就来气,又气又有些委屈心酸。他巴巴的给人写了封信,很长时间没有收到回信,他就知道人肯定是还在生气,还没有哄好呢,狠心的女人电话也没有给他打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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