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铭森就道:“那行,爸,我们就先走了。”一边又无奈的给朋友说:“老爷子一听到食品厂的事情就走不动道,得了,我们先走吧。”
他的几个朋友中有人附和道:“我们还能不知道,叶老就是一心扑在工作上的。”
等他们都走了,叶朴方才问李洁云:“今天到的同志都在这里了吗?”
李洁云也没有多想,想到沈华浓,还道是正好告状,飞快的斟酌了一下措词,道:“人都到了,只除了一个鄂省推荐过来的女同志。”
叶朴方哦了声,问道:“这是为什么?”
李洁云面上适时带了几分愤慨,解释道:“叶老,这位女同志是挤了别人的名额被硬塞过来的,一开始没有她的名字,后来临时把人给替换了,她根本就不是我们行业内的人,就是仗着有关系背景,叶老组织这次学习班不就是想要让行业内优秀代表过来提高进步,大家一起为社会做贡献吗?像这种走关系的,简直就是胡闹,给我们学习班抹黑。”
“而且她为人傲慢得很,让大家一桌人都在这里等她一个,一等就是个把钟头,就因为嫌位置挤,她还跟我们大闹了一场,然后自己还不负责任的上楼去了,凭白让大家看了不少笑话,像这种老鼠屎,我跟马科长都一致认为,还是不要让她坏了学习班的风气,大家都是来学习的,不是给她搞特殊的!您看是不是把的名字划掉送回去算了?”
反正今天已经丢够了人了,她也不在意是不是公众场合。
说完就见叶朴方的脸色沉了沉。
李洁云见状,心中暗爽,谁不知道这位老爷子最是较真呢,她嘴上还劝道:“您也别动怒,好在现在学习班还没有开课,将她给划掉也没什么影响,再让原定的同志过来也来得及。”
叶松青闻言却是再也忍不住,气道:“我去将人叫下来说清楚!沈华浓绝对不是你说的这种人!爷爷你不能偏听偏信,我的朋友我还是很了解的!”
叶松青以前总被爷爷和父亲骂不成器,成天不干正事跟人鬼混,难得有个被爷爷给夸赞过的朋友,这会被人如此诋毁怎能不气,他也不管众人反应,撂下这句话,转身就奔上楼去了。
让一众人看得目瞪口呆。
叶朴方当初能够创下这番基业,战乱时期都没有倒下去,这样的人就算老迈也不会轻易被这番哄过去。
结合李洁云这番说辞,他心中差不多都还原出了真相,肯定是李洁云以为沈华浓是关系户当众刁难人家了,想到刚才自己还跟人说“诚意十足”,都感觉臊得,厉声道:“胡闹!沈华浓的名字是我亲自指定的!要说特殊,沈同志当得起这个特殊!”
李洁云不可置信道:“怎么......”
其余人也是一惊,就连王光磊知道沈华浓带着别的任务来的,也是第一回听说这件事。
叶朴方看了看桌上众人,沉声问道:“你说一开始没她名字,是后来临时加上来的?”
李洁云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马科长代为回答道:“是,鄂省那边也确认了一开始确实不是她,是另一位姓刘的同志,我们这边一开始登记的也是这位刘同志,前天才换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