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没接他的话,而是问道:“昨天晚上让你帮忙查的报纸上出现的关于聂晓晖的信息,有多少?”
昨天他们吃过饭之后,霍庭就给程景明打电话让他帮忙了,除了程景明,他也找了其他行业的朋友帮忙,只是现在还没有什么消息传来。
程景明在稿子上拍了一下,笑道:“我们这边是一篇都没有,我找省里的同行问过了,他们倒是转载过几篇,都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不过,哥,这次咱们运气好,从别的途径找到一个有用的信息,绝对有用!
我一个同行的妹妹,十分崇拜聂司长,从各种渠道收集了很多对方的新闻和文章、照片,聂司长本身是研究生毕业,学历高,除了精通几门外语还是个才女,她在报纸上发表过几篇文章。”
“重点呢?”
“她撒谎了,她说她跟曾先生是合法的恋爱关系,君生我未生!”
霍庭眯了眯眼,低哼了一声:“这篇你先改着别急着发出去,我去想办法让外人知道就是说的她,你等我消息。”
“好嘞!”程景明扶了扶眼镜,道:“不过,哥,真的有人愿意将自己戴了绿帽子的消息传的人尽皆知吗?”
霍庭没回答他这个无聊的问题,起身告辞。
与此同时,在省城开会的曾先生,也知道了他的小未婚妻做下的好事。
省里一个干部跟张海山一起在他面前给他解释,张海山已经收到心腹下属给他的消息了,真的是头疼无比。
“......曾先生,事情就是这样的,您看这事闹的,说沈华浓因为无能被开除的,这是真的说不过去的。不管怎么说,她是立过功劳了,代食品一事相信您也知道,是受了上面表扬的,现在表彰还没有下来而已。”
“还有她编写的那本饮食文化宣传册子,现在也被外地顾客给传出去,已经都是我们竟市的名片了,往大了说,对竟市的三花经济也起到了宣传带动的作用,今年我们市里三花的销售和输出额都比以前要高了一些。”
“国内生产棉花和黄花的地区又不是只有竟市一个,做塑料花出色的也不单单只有竟市塑料花厂,今年我们三花的品质也不见得就比去年要好,但是却将订单从其他地方给拉过来了一些,凭的是什么呢?不就是宣传册起到了一部分作用,代食品的名气和带来的人气也是重要的原因之一。”
“现在聂副司长说她无能,这件事在我们市里都传遍了,就刚才,我们那小地方几个厂子的领导都给我打电话了,让我问问,这个沈华浓是不是做了什么得罪了聂副司长,还是跟聂副司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有误会咱们私下调节成不成?再不然,我把她找来,让她当面给聂副司长道个歉,您看这事儿能成吗?”
“他们都跟我这里闹,我也是头疼。”
曾先生一直沉默的听着他抱怨,没有打断过,只手指头无声的敲击着椅子把手,等张海山说完了,他沉吟片刻,才道:“我会问清楚这件事,真有误会解开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