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么说,倒是可以说过去,只是陆柏薇却还有点将信将疑,心里怀疑霍庭是不是看出什么了,故意这么说来诈自己的,这人也是阴险得很,完全很有可能。
这么一想,她就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来,“真查出来了啊,那就恭喜你了。”
霍庭直视着她,冷然道:“恭喜?这是值得恭喜的事情吗?查到一个姓郑的,又没有证据去指证他,这有什么好恭喜的?不过是一出惨剧罢了。”
就是要试探也不能太明目张胆,以嫌疑人的身份,这种没证据的话说出去就是污蔑干部,只这样却也够了。
不过话说回来,陆柏薇说的霍庭也不一定就完全相信的,这种事实在是太玄乎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吧,他也就是在自己质疑自己的时候,想多点儿佐证。
像马振东那样的嘴巴不好撬开,但是对陆柏薇,霍庭有很多办法能够从对方嘴里讨要到答案,现在就是最简单的一种,也免得将事情弄得太过复杂。
果然,陆柏薇闻言眉毛往上抬了抬,下巴下垂。
霍庭顿了顿,目光微敛,跟着又问道:“听你方才说的意思,你有什么证据能够指证他?”
陆柏薇赶紧摇头说:“没有,我哪知道你说的是谁!”
霍庭正色道:“这个人岗位重要,责任重大,如果真的有问题的话后果不堪设想,陆同志,你要是真的知道什么,还请务必告知,如果你对我有意见不信任,那可以跟安全部门去举报,任何细微线索都可能帮到大忙,减少损失。”
陆柏薇目光闪了闪,不耐烦的道:“都说了没有!不知道!你还有完没完!我就是问问,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是我多管闲事了。”
这种事她怎么能说?她根本解释不清楚自己为什么知情,说出来也就是惹一身骚。
她刚才还一副友好面孔,笑容都挤出来了,这会却说翻脸就翻脸,这也是够喜怒不定的,沈华浓听了这会儿,心里大致有数了,见陆柏薇要走,冷笑了一声,站起来将人给叫住了:“陆同志。”
陆柏薇暴躁的看过来。
沈华浓继续道:“我记忆中我们一家并没有得罪你的地方,说实话,我是实在想不明白你是为何三番两次的要给我们添堵,过去的事情那就不提了,就说今天,大过年的,你一上来就说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丈夫跟你很熟吗,要你关心多事?既然你非要讨论,还热心的想要帮忙,那也行,我们领了你的心意,就只当你不会说话,是好心办坏事吧,不过,你一听到说事情解决了,马上就换了这样的脸孔,这是想看我们的笑话没看着,所以变脸了?就这么见不得人好?”
“既然见不得,以后别凑过来,别弄得想看笑话不成自己还活成了笑话。”
陆柏薇瞪着沈华浓,怒火中烧:“你说谁是笑话?”
“说你,这不是很明显吗?让我们看到了变脸笑话。”沈华浓说着还低头跟昭昭说,“这种见不得别人好的人,心胸狭窄,怨气太大,以后离远一些。”
昭昭乖乖的点头。
陆柏薇被刺激得眼睛都发红了:“沈华浓,别人都是被你蒙蔽了,但是人在做、天在看,你心里应该很清楚,你现在有的一切都是从我这里抢过去的!我有今天也是被你害的!不是你的,你就是抢过去了也枉然!我等着看你的下场!”
沈华浓已经不是第一回听陆柏薇说类似言论了,当即就是一嗤:“抢?我的什么是从你那里抢过来的?你说来听听,别总翻来覆去就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