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话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可不敢说出来。
“首长，对不起，我又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离走到首长面前，歉意地说道。
“这不管你的事儿，是研发的药物留下的后遗症。”首长说道：“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压力。而且，田生有缓和你病情的办法。”
离看了张田生一眼，点了点头。
首长走到张田生面前，说道：“我就把她交给你了。如果她受到任何伤害，我会对你双倍惩罚。”
“凭什么？”张田生立马就不干了。开玩笑，这女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又发疯了，她自己伤害自己，跟我有什么关系？
“凭我是首长，你必须要听我的。”首长笑了笑，随即就离开了。
手枪他们跟离道了别后，也全都离开了。
“田生，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程老问道。
“我需要知道导致她变成这样的原因。”张田生说道。
“这是军事机密。”程老说道：“当然，如果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
“打住。”张田生赶紧摆手。开玩笑，既然是军事机密，那还是算了。他可不想因为知道的太多，而莫名其妙地死掉。
“这件事情跟我的治疗没有太大联系，所以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
“那个……离对吧，我告诉你，我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变成这样的的，但我知道你这情况跟自己的情绪有着很大的联系。所以呢，平常你要多笑笑，别整天绷着个脸，跟谁欠了你钱似的。”
“我天生就这样。”离不由皱起了眉头。她已经尽最大努力在控制自己了，否则就凭之前张田生对她动手动脚，她就直接开枪把张田生崩了，而不是只是给他一巴掌。
“你要是不配合，那我就没办法了，你还是另请高明吧。”说完，张田生起身就作势要走。
然而，直到他走到门口，离都没有说一句挽留的话，这让他很无语。
“算了，看你这么可怜，我懒得跟你计较。”张田生知道，没有他们的允许，他是肯定走不掉的。只好随便找了个理由，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程老，她基本上都什么时候犯病？有没有规律？”张田生看向程老，问道。
“没有。”程老摇头：“有时候，她是因为精神受到刺激，会犯病。也会有的时候，突然就犯病。”
“每次犯病都会这样？”
程老点头。
“那有没有让她服用我们研发出来治疗抑郁症的药？”
“给她服用了。不过，效果却并不理想。”
张田生点了点头：“行，我知道了。回头我亲自给她陪一副药，试试效果。现在没什么事儿，那我先走了。”
“这都到饭店了，吃晚饭再走吧。”程老说道。
张田生想了想，说不定吃饭的这一会儿功夫，这女人又犯病了。到时候，他能更清楚地观察她的情况，于是点了点头：“也行。”
于是，张田生跟着程老他们去了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