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雪白的天花板,上面的电灯亮着白色的光。不刺眼,很柔和。卫臣就这么怔怔地看着天花板上的灯光,意识像是无数碎片一般支离破碎,足足过了片刻,它们才重新粘合成一个整体。他想要抬起手,但大脑向手部传递的信号似乎慢了半拍,片刻后,手才抬到了眼前。
然后就听到一个声音欣喜道:“卫大哥,你醒了?”
卫臣转过头去,看到一个女孩朝自己走来。
“珊珊?”他叫道。
女孩正是张珊珊,她点头,又问:“卫大哥,你感到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就是感觉,整个人变得好迟钝。”
“那是当然的。”有人推门而入,是南黎月:“你给注射了可以麻倒一头大象份量的麻醉药,现在就醒了,已经说明你体质不错了。”
“医生呢?”看到南黎月,卫臣才想起那只伪装者。
“已经给干掉了。”南黎月看向和自己年龄相差无已的张珊珊:“能让我和他单独说些话吗?”
张珊珊点头,对卫臣说:“我去给你削苹果。”
她走后,南黎月在卫臣床边坐了下来:“给我说说你和医生交手的经过。”
虽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卫臣还是把自己失去意识前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遍。
南黎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掏出一根棒棒糖往嘴里塞,安静地听着卫臣的讲述。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听卫臣讲完后,少女从嘴里拿出糖果,说:“果然和我猜测的差不多。”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