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我只是来这儿找工作的。”卫臣随便找了个借口道：“我的身份证丢了，钱包也叫人给偷了。老家离这又远，我想在这打点散工，存钱回去。那个，大爷要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别别别，等等。”老人笑道：“我叫董瑞，你帮了我这么一大个忙，我只得有所表示才行。小伙子，你要是不介意，可以来我公司打工。我看你挺壮实的，这样，我那正缺个保安，你看如何？”
卫臣笑道：“大爷，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你也知道，我没身份证……”
“没关系，在哪丢的，我可以叫人替你补办。”
卫臣想再扯下去就要穿帮了，得赶紧想办法开溜才行。突然楼外响起了警笛声，卫臣探出头去看，就见一辆警车下下来两个警察，推着一个人。那人给上手铐了，可还不安份，嚣张地嚷嚷引来许多人的注意。董瑞听到声音也探头去看，见到那个给铐上的男人愣了下，说：“是他？”
很多人认得那男的，因为他是罗阳一霸，不是张重阳是谁？他在停车场里打电话报了警，警察来到一看情况竟然这么恶劣，当然立刻把张重阳给扣了起来。张重阳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可是谁信他的话，当下怀疑他嗑药了，这不就给带到医院来检查。警察推着他经过走廊的时候，张重阳把卫臣认出来，当下指着卫臣吼道：“是他，警察同志就是他。他可以证明，我说的那些话是真的。黑狗真他妈是怪物，就是他杀了我的女人和兄弟。”
警察看向卫臣，后者做了个我不认识他的表情。一个胖胖的警察推了张重阳一把说：“少故说八道，走走，先做检查去。”
张重阳现在是有理也说不清楚，回头看了卫臣一眼时。卫臣眼神变得冰冷下来，抬手竖起大拇指做了个割喉的动作。张重阳大概记起卫臣是怎么打跑黑狗的，顿时打了个寒颤。要说黑狗是怪物，那卫臣也不是什么正常人。又记起卫臣说过要他拿钱买命的事，张重阳不由打了个哆嗦。
见张重阳离开后，卫臣不想再留下来，便说：“大爷，我还有事先走了。”
“等下，年轻人。”
老人拉住卫臣的手，在他耳边轻声道：“你认识那个人？”
“他叫张重阳，罗阳县城谁不认识他？”
“可他刚才说的那些话我很在意，我们汽车为什么会失控，就是因为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我也看到了，他没有手，只长着几条和章鱼一样的触须。”董瑞又道：“张重阳的确是个混蛋，不过看起来，他没有说谎。也就是说，你认识他，还见过那个男人，是吗？”
“那个男人，是否就是异种？”
这回轮到卫臣吃了一惊，他吃惊地看向董瑞，不明白为什么这个老人竟然会知道异种的事。虽然，他搞错了，黑狗才不是什么异种，而是伪装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