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塔莎,你打算跑到哪里去啊!”
“你跑不了了。”
“乖乖的,乖乖的在那别动就好了。”
阴暗的房间里,倾倒的桌椅胡乱搁在地上,少女被逼到墙角,看着眼前这个满身酒气的男人。
这个男人,就是所谓的继父。
“你不能这样对我,约翰!我是你女儿!”少女大叫。
男人哈哈笑道,举起酒瓶往嘴里灌了口酒说:“女儿?我可不记得和你有血缘关系啊,你们这些女孩,就别假装正经了。你们在酒吧,在学校,不早就跟男人干过了吗?”
“珍妮出差快一个月了,我真是忍得快疯了,你就当帮帮我好了。”
“闭嘴,你这个畜生!”
“要闭嘴的是你,老子养你们两个容易吗?特别是你,你吃的穿的用的,老子每年要在你身上搭上多少钱,这些钱都够我去外面玩一打女人的了!”
男人猛的把酒瓶砸在旁边的桌子上,酒瓶爆裂,只剩下一截。他举起酒瓶那参差不齐的缺口对准了少女,狞笑道:“就像我刚才说的,乖乖站着别动。”
少女却动了,她推开了窗户,两手一撑,人便从窗户钻了出去。
这里是三楼。
“该死,你不想活了吗?”男人扔掉酒瓶扑了过去,却只捉住了她的一只鞋子。
少女摔了下去,幸存被下面商店的遮阳蓬接住,只是摔断了腿。
她再醒来时,已经在医院里。
人在病房中,她看到外面有人在争吵。片刻后她的母亲进来,珍妮,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
繁重的工作压力让她瘦得皮包骨,那身上的职业装穿在她身上显得空荡荡的,这就是少女那可怜的母亲。一个被丈夫压榨着,却又不舍得离开那个男人。
有时候,少女连母亲都恨。
恨她的懦弱,更恨她的不敢反抗。
“贝塔莎,你怎么样?”珍妮坐到床边,用她那干瘦的手轻轻放在少女的脸庞,“我已经说过他了,约翰说自己喝醉了,他保证不会有下次。”
“就这样?”少女反问。
珍妮的眼中闪过几分慌乱,勉强笑道:“没事了,宝贝,这只是一场意外。”
“这不是意外!”少女大叫,“他就是一个畜生,妈妈,为什么我们要和这样的男人住在一起!我们走吧,去别的地方,我不上学了。我会出去工作,我们会生活得很好的!”
“别说了,贝塔莎。如果你还当我是你的母亲,就别再说了。你好好养伤,我明天再来看你。”
看着那瘦巴巴的女人离去的身影,少女由衷感到悲哀。门打开的时候,她看到了约翰,那个男人搂着珍妮,回头看进来的时候,在冷笑。
“我绝对……要离开这里!”
“什么,离开?不,你逃不掉的!”
贝塔莎突然一声尖叫,等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在船舱房间的床上。她只穿着内衣裤,浑身大汗。
她扶着额头,眼神疲惫,不由摇了摇头:“居然还想起以前的事,贝塔莎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