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怜心费了老大的劲，才把这干巴巴的肉吃了下去，然后道：“我要水。”
黑人点点头，走了出去，回来时手上多了一瓶水。他喂李怜心喝了些，然后又捉起一片肉，李怜心叫道：“够了，我吃不下。”
黑人说：“你不会真的想死吧？”
李怜心道：“既然你不杀我，那我一时半会应该死不了。”
黑人吡嘴笑了，露出森然的白牙：“以一个女人来说，你的胆气挺大的。没错，你活着比死了更有价值。所以恭喜你，在那之前，我不会让你死的。”
李怜心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黑人点头：“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你要去玉墟宫。”
李怜心睁大了眼睛：“你怎么会知道，这是机密！”
黑人站了起来说：“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自然也没有所谓的秘密，区别在于能否打听得出来与否而已。”
李怜心正色道：“你送我回去，张将军会重重赏你的。”
黑人说：“这倒也没错，不过他给不了我要的东西。”
李怜心问：“你要什么？”
黑人看了她一眼，缓缓道：“最新的基因稳定剂。”
李怜心睁大了眼睛，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她叫了出来：“你是苏金卫的人？”
黑人笑了：“自我介绍下，我叫都萨。你真聪明，李博士。不过还是猜错了一点，我和苏金卫，只是互相利用罢了，可不是什么他的人。”
李怜心问：“是苏金卫让你捉我？”
黑人摇头：“严格来说，他要我杀了你。”
李怜心吸了口气：“他想杀我？”
黑人道：“没错，你死了，他就有机会代替你去玉墟宫。”
李怜心又问：“那你为什么不杀我？”
都萨淡淡道：“我自然有我自己的打算，你活着，对我的帮助更大，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