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谢青含在前些日子离京之时,众臣拜别,场面盛大。他还来过府上一次,想要见她一面。不过却被云盏见了,挡了回去。也不知他找她有何事。
但是,苏瑾茹的事,却是无人再提起倒是真的。
按理说,谢青含都走了,这天齐太子待在这里,不回去帮着他的父皇处理朝政,空闲无比,倒是有些好奇了。
估摸着,他还要参加完天圣的狩猎大会后才会辞行。带着他的人离开。
过了十余日,京城风平浪静。
慕槿没有回过国公府,也很少出府,却能将外面的动向猜个大概。这些日子,她也确实无心过问琐事,只想一心将莲柚的身子养好。
毕竟,只有莲柚的身子恢复了,她的心才能放下大半,安心做好后面的事。
云盏也时不时地派人去寻上好的药材,往府里送。也时常来看莲柚,还将殷非翎也接了过来,陪他说话。
除此之外,更多的时间却是回府里陪着她。作画下棋弹琴也好,练字说话逗弄也罢。一旦回府了,便总是要缠着她。
要么趁她看书睡着了偷偷地亲她,要么将她抱到床上,揽着她入睡。说些不害臊的话,让人好一阵羞怒耳红。
自此,但凡府里的人见着二人走在一起,或者见着慕槿皱眉不悦了,皆会很有眼色地背过身去。对于她们相爷对郡主低声下气无赖又脸皮厚的哄劝假装听不见看不到。
不能承认,也不能相信,这是她们平日里一本正经,性情不定还大名鼎鼎的云相爷。
不过,心里却依旧为他们这样的相处感到羡慕和甜蜜。相信一个道理,再厉害的人,也总有人收拾。不是没有,是时候未到。
对于郡主与谁有媒妁之言,她们才不管呢。令是死的,人是活的。两情相悦才最重要。
慕槿待了一些日子,显然不知道府里的风向已经变得如此了。
景阳侯夫人也来院中看过她几次,对她很是热情。每一次看她的眼神,混像是婆婆看媳妇儿的眼神。怎么看怎么奇怪,怎么看怎么满意。
看得慕槿浑身不自在。
这次,景阳侯夫人竟还将忙于政事的景阳侯给带来了。只不过景阳侯话少,只坐在一处,看了人两眼,便听景阳侯夫人一人在旁边说。
“相爷。”外面,走进来一人。
见着院里坐着的人,他挑了挑眉,很快转换了神色,负手走来,低缓地问,“娘,你也来了?”
收敛了不正经的神色,眼底恢复一丝幽深,神情间也毫不意外。仿佛痞气与稳重之间可以随意切换,毫不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