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她很感激慕槿能替她说话。这些日子,她也一直沉浸在失去孩子的痛苦中,郁郁寡欢。
可是,一旦与面前这个男子待在一起,她才会忘记一些痛苦。同样的,她心底里即便再伤心欲绝,可也放不下他。
甘愿为他,失去自我。
很早的时候,她便知道,自己走不了,也逃不了的。这一切,都是因为心底有他的存在。她不愿让他皱眉,让他不开心。为了他,她什么都愿意去做。
所以在那方面的事,她是万不敢害羞的,也不敢不主动的。生怕惹了他的不快。
闻言,本沉着脸的人抬眼看向她,一双精明的桃花眼眯了眯。半响,笑了,“还是你了解本宫。”
说着,抬手捏着她的下巴,伸手揉了一把她的腰,将人搂在怀里。低头便对着唇吻了下去,一点儿也不带犹豫。
谁说他不行的?那是谁没见识。
不多时,耳边传来一阵娇喘声,热意扑散在脸上,唇齿之间。
忽而,他身子一僵,面色变了变。随即又将怀里的女子推开,眼底压制住了几丝情欲。
“出去罢。”他哑着声音,一双眼睛不由划过一丝笑意,“你身子不好,这几月,你好生休息。等恢复好了,再来伺候本宫。”
锦儿面色红润,因方才的动作,呼吸依旧有些急促,难以平静。但因他的话,她还是起身,行了礼默默退下了。
见人已走,齐欢脸色蓦然冷了下来。他也没想到,那个女人的话,他竟然真听进去的了几分。这可不是好事。
“这个女子,便是云盏所护之人,慕槿?”屏风后,走出一抹白衣身影。白纱斗笠,垂掩半身。
声音暗凉,清冷如水,让人分辨不出他的情绪。
齐欢勾唇,未语。抬了眼皮子看向他,这人也会多管闲事起来了?
白纱人脚步轻缓,走至身前。透过薄纱,似乎在审视着他。眸光暗凉,不明意味。
“你也好歹也见过两次了,感觉如何?”他脸上又挂起了那张笑容,桃花眼笑得迷人。
原本,他之前对那个女人也只是欣赏而已。现在,倒是生气加越发欣赏了。
“你被耍了。”白纱斗笠人想了想,便道。
“然后呢?”齐欢目光奇怪地看向他。
“没了。”
他的声音,温凉而不冷漠。看起来,神秘而漠然。喜怒不形于色,六欲皆远之。说的是实话,也不含调侃之意。
“没关系,凡事对弈,必有输赢。本宫不和女人逞口舌之快。输了也没什么。”齐欢笑得勾魂,“只是,这次的事,主动权已不在我们手里了。你要找的人,真没下落?”
他又想到提起这茬事。
看他每日出去,不见踪影。派人跟着,没多久人便丢了。索性便将人收了回来,不再去探他。所以也不知这人整日在做些什么。
只知道他在找人。
也不知是恩怨仇恨还是情事纠葛。毕竟,是男是女他都不晓得。
“与你何干?”
留下一道暗凉的声音。
说罢身影一闪,人从窗里出去了。
一个两个,还真不客气。当他这里是茶楼饭馆,想来就来,说走便走。
不过,想到这个,他脑海里,又划过之前那个出去女子的背影。想到她说的话,一口气又提在了心头,下不去。
齐欢坐在床头,一手捏着下巴,看着出去的人影。若有所思。
宫内,御书房。
“皇上,皇上。方才齐太子派人来禀,说是,那黄金千两,宝马百匹,外加一座小城池,他都不要了。他说,怕伤了两国和气,好在他也没事,不追究了,不追究了。”门外,一个公公进来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