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武功在这些人之中处于最高。既然玉筹以蛊控人,那必然有母蛊。他手里那个盘子,里面装着应该有子蛊。
可母蛊有没有在他身上,那就不知道了。毕竟以他的奸诈,谁也难以猜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若是除掉母蛊,那些子蛊便不能活。
“除了人,你还有没有带别的东西?”慕槿一把抓过跳开躲避的殷非翎,沉声问。
“牛!”殷非翎被人拽到身后,抬手指了指,“在那儿呢!”
“不是这个。”慕槿反手给一一巴掌,“就带了人,其他的东西也没准备点?”
脑子一会儿够用一会儿不够用。慕槿睨他一眼,万分嫌弃地看向他。
“我想想啊,嗯……”殷非翎被拍得身子往前一趔趄,认真地想了想,“我们族里人善隐匿,可是,这鬼地方躲也没处躲,藏着也不可能。”
“掩护。”慕槿皱眉,沉思后说了一句,“只要将那个人杀了,其他人,溃不成军。”
她指了指前面,立在谢青含旁边那个还有一丝气息的死人军。
但凡打仗作战,必会有将军或者指挥的人,否则所有的兵马都会像无头的苍蝇般乱窜。
她现在就要赌一赌,那只母蛊是否在那个人身上。若是不在,那她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掩、掩护?怎么掩护啊?”殷非翎摸了摸鼻子,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蠢。”慕槿嫌弃地松开他的衣襟,“让你的人也听我的,谁错一步,当心没命。”
“好!”殷非翎点点头,很快朝着众人嗓子一吼,吩咐了下去。
他们的人,如数后退。
慕槿看着前面的人,冷静下来,“你们,去右边,将那一部分人引到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