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燕绥再次凝视着天京高伟的城门。
不久前刚刚离开,没想到没多久便回来了。
远远的,看见紧闭的城门,城头上密布的枪林,城上城下比往日多几倍的攒动的人影,以及轧轧转动不停的连弩,连飞过的鸽子都要一一射下的阵仗,便知道,天京出大事了。
这大事肯定是蛋糕儿搞出来的。
从时间和这阵势来看,蛋糕儿可能还没出来,也很难出来。
他当初的护卫分为明暗两支,明支分赴各地另有任务,目前正在集结;暗支便是侏儒,本该一部分在天京一部分在湖州,当年蛋糕临产全部调去了湖州,现在其中一部分也已经联系上了正在赶来,还有一部分直接就是失踪了,想必已经折于朝廷或者世家之手,也正是因此,导致了他初初回国时信息不畅。
按说他对现在的天京毫无掌控。
但是很少有人知道,他在天京还有一条线。
天京再怎么不开城门,这么多人的吃喝拉撒还是要解决的,尤其拉撒。天京寸土寸金,人口密集,田地都在城外的多,每日会有专门工种的人收集城中百姓粪肥,运出城外肥田,如果不及时收集,没几日天京便会臭不可闻,更会病菌滋生,所以封城怎么封,都封不了这一行。
中文打扮成外地行商,在城门口转了一圈,被悻悻赶走后,回来便大致和燕绥汇报了天京发生的事。
又道:“主子,我看文大人和神将还没出来,要想出来,很难。”
燕绥嗯了一声。
日语没心没肺地犹自在开玩笑:“我看现在大概只有皇帝才能出来。”
燕绥又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