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在王妃沐浴的时候,执意要冲进来,再加之小别胜新婚,想是都难免怀有冲动,她担心王妃肚子里的孩子。
不过这话她不敢当着裴宁轩的面说。
想了想,她觉得作为一个忠心的丫头,有责任保护好王妃肚子里的小王爷,玉荷出了门后,便索性在屋子外边站着没走远。
耳朵全神贯注的听着屋里的响动,她决定只要一听到屋子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装作送东西或是通报什么,直接打断两人。
虽然事后指不定会被王爷掐死,但为了小王爷,拼死也要打断一回了。
正好,玉荷站在门口的时候,栓子从外边走进来。
因为两人毁亲的事情,栓子对着玉荷的事情不太自然,他咳了一声,轻声问道,“王爷和王妃歇下了没?”
玉荷现在就看不得栓子,没好气的瞟了她一眼,张嘴要骂人,但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她突然冲栓子一笑,“你去瞧瞧,我估摸着还没有。”
栓子也不是个笨的,自然知道王爷和王妃这么久没见,两口子这会在做什么。
他想了想,没信玉荷的话,打算退下去,
但是,玉荷看着他转了转眼珠子,喊道,“对了,方才王爷吩咐了,说今儿王妃估计受了寒,让你去煎药,等会送过来。”
栓子有些不相信,“煎药?这时候?”
“我反正是传到了,你要是不信句进屋去问问王爷,又或者你可以不煎,到时候被罚的又不是我。”玉荷一脸无所谓的看着他,“王爷对王妃有多重视,你应当是知道。”
栓子虽然心里对玉荷的话将信将疑,却不敢不当回事,万一是真的,耽误了王妃的身子,他担待不起,况且今儿天气确实也冷,熬些药汤倒是也有必要。
于是,他点点头,下去熬药了。
玉荷看着栓子的身影,挑眉笑了笑,太好了,找了个替死的,等会就是罚也绝不会重罚她,肯定是送药的人。
屋里,裴宁轩走到屏风后,看着初夏挑挑眉,“初儿,为夫来伺候你沐浴如何。”
初夏瞟了他一眼,“我宁愿要玉荷。”
“嗯?”裴宁轩挑眉看着他,双手已经放入她肩上。
“好,你来,”初夏知道这厮开始耍赖皮了,懒得理他,便直接将他当有使劲,出声吩咐他,“先按按肩膀,再按按脖子,酸的很。”
裴宁轩抽抽嘴角,这丫头敢情真拿他当丫头使唤了?
可是见她的确一脸疲累的模样,还是心甘情愿的伺候。
双手在她肩上轻柔的按了一会。
因为裴宁轩有内力,轻重拿捏的刚好,初夏下身泡在热水中,上身被裴宁轩时轻时重的按着,可谓是一大享受,她舒服趴在浴桶旁,轻轻的嗯了声。
却不知,某人因为在看到在水下身无一物的初夏,已经血脉喷张,身下的某个东西胀着生疼,如今初夏还发出这种妩媚至极的呻吟声,他的意志完全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