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宁轩闻言,冷冷的眸子嫉妒不耐烦的从靖王妃身上扫过,随后他沉声喊道,“来人,给我将靖王妃带下去,禁足一个月,没有本王的吩咐,不许她主仆踏出偏院半步。”
顿了下,他突然又出声道,“靖王妃,这次是小惩,下次若是在再敢对本王自作多情,浮想联翩决不轻饶。”
“……”在院里的人当即都愣住了,因为他们都没反应过来,裴宁轩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何裴宁轩突然说靖王妃在自作多情,浮想联翩,靖王妃方才并未表现出来啊。
但初夏却是很轻易就听懂了裴宁轩这话里的意思,当即忍不住狂笑出声,这男人的嘴巴实在太损了,他说成这样比直接否认他和靖王妃之间毫无关系更侮辱人。
他的意思很明显,他从未和靖王妃之间有过接触,但靖王妃好好的说他碰过她,这不是自作多情,浮想联翩是什么。
片刻之后,靖王妃也懂了裴宁轩话里的意思,她的骨子里到底是古时候的女人,对这种事情还是不敢堂而皇之的承认,当即便觉得无地自容,满脸通红往后院走去。
只是在离去之前,她眼含恨意的扫了正在狂笑的初夏一眼。
初夏自然也觉察到了,她冲她眨了眨眼睛,得意的昂昂头,之后她们两个女人要怎么斗她暂且不管,但见靖王妃被裴宁轩说的无地自容,她开心的不行。
而且,就光凭着这个男人站在她身边这一点,就能膈应死靖王妃。
等靖王妃两人进了后院,裴宁轩宠溺的看着还在咧着嘴笑的初夏一眼,伸手将她揽进怀里,神情有些无奈,“够了,再笑你担心走去街上被人关去疯人塔。”
这小女人的心思他自是知道的,其实心里还是在意靖王妃的身份,心里恼的很。
她不喜欢看到他对靖王妃有什么好脸色,不外乎就是他越是对靖王妃狠,她越是开心,他便遂了她的意便是。
只要她开心,其他的人在他裴宁轩眼中,从不作考虑。
“裴宁轩,你这小嘴太损了,不过……”初夏说到一半,微微眯着眼,手在裴宁轩下巴处摩挲了一下,突然一脸开心道,“我喜欢。”
裴宁轩哭笑不得,要是在房里,这小女人敢这样调喜他,他早就将她就地正法了,但是当着这么多人,他好歹是堂堂一王爷,被小女人这样调喜,成何体统。
可是,经历过这一遭,他无论怎么宠她,爱她都觉得不够,哪里还舍得将她怎么样。
最后只是无奈的瞪了他一眼,将她放在自己下巴处的手握在手中,拥着她继续往前边走。
而他们身后玉荷和栓子却是被初夏这个轻佻的动作弄的愣了神。
他们愣的对看了一眼,然后在移开目光的同时,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心里有个想法,王妃转了一趟回来之后,王爷更加是将王妃宠上了天,以后他们怕是只要直接听命于王妃便是,至于王爷的命令,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四人走到分叉口,初夏见离云水搂也不远了,便推裴宁轩,“你带着栓子回云水楼吧,我自己带玉荷去珠宝店就是。”
因为中毒的事情,裴宁轩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基本是不会让初夏出来,就算在府里,他也是尽力多陪在她身边。
他绝不会再让初夏有离开他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