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还人模狗样地金总,此刻略显憔悴,头上的几根毛还立在脑门上,一看就是只抹了把脸就出门了。
进门见钱厅长也在这里,心底稍微松了点,腰部略低了几分,“顾总,钱厅长你也在啊!”
嗯了声,钱厅长看着面前的男人,在心底摇了摇头,“你自己做的好事,你打算怎么解决?”
“这些都是我那该死的逆女做下的,”金总直接坐在了钱厅长的身边,看着对面的男人,十分痛心的开口,“那丫头真是被我宠坏了,什么事都不计后果,顾总能不能看在孩子还小的份上,放她一码?”
男人对着门口打了个响指,就见黑衣男子手里拿了个玻璃杯子,杯子里装着半杯的清水,在两人的疑惑中,放在了几人的面前,顾展铭十指交叉在身前,“这是你女儿准备的水,想必金总也应该猜到里面被加了些什么进去,你认为这样的小事无需追究,那么就把剩下的干了吧!”
盯着面前的杯子,金总额头的汗珠不断冒了出来,他当然知道里面放了些什么东西,那些东西还是自己动用了一些关系搞到手的。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心底不断的咒骂着金含岚,男人的脸不断抖动着,目光在杯子上看了至少有五分钟的时间,金总低着头,非常痛苦的开口,“那就按顾总的意思办吧!”
坐在他身边的钱厅长扭头看了眼,目光里满是诧异,转念一想了然了几分,这个男人肯定以为,顾展铭只会惩罚金含岚不会祸及东墙,他自己以及整个金氏能独善其身。
舍弃一个女儿能保住他自己以及身后的东西,钱厅长也觉得值得,不过,十分怜悯地看着身边的男人,终究是白日做梦而已。
“既然你也同意按我的方案进行,那么……”顾展铭抬了下手,一直不曾开口说话的关阳将一份文件放到了金总的面前,“把这份文件签了吧!”
金总本是放松下来的身子再次紧绷了起来,白纸上股权转让书五个字直接冲进他的瞳孔,带着一丝不可思议地抬起头,“顾总,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顾展铭的情绪没有任何起伏,对于直接将别人经营了近一个世纪的企业以这种方式直接归入名下,并没有觉得有何不妥的地方,“金总在商业也是身经百战,不会不懂这个意思吧!”
懂,当然懂,就是因为懂,金总才觉得不确定,“顾总是在开玩笑吗?”
“no,no,金总,人要学会面对现实,既然敢算计我,就敢承担事情曝光后所要承担的后果,”顾展铭直接摇了摇手指,并没有给他留下任何的幻想,“这份转让书,你其实不亏,要是直接在股市动金氏,我想最后的结果,金总应该能想到。”
“钱厅长,你帮我说说好话,你不是看上我家含岚了吗?只要你帮我说服顾总能对金氏网开一面,我就直接把她送给你享用,”金总见男人强硬的态度,知道顾展铭不是开玩笑,转头想让钱厅长帮忙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