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意里藏着不易被发觉的轻蔑。
“我比她更温柔，比她听话。”
“是吗？”
他继续反问着，温元也继续答着，“还记得最开始认识的时候吗，我对你怎么样。后来我们在一起了，然后我们结婚了……那时候我很听话的，我不期盼你那么多，我也一直在忍。”
温元说着说着就停下了。
她轻轻的闭上了眼睛，似乎是在回想着过去。
“你那时候对我笑，那种感觉是信任，现在对我笑……是掩饰。”
掩饰？周慕擎都没觉得自己掩饰，对他来说，非真心的笑意都是脸部肌肉的活动而已，没有任何意义。
“如果你认为我错了，那你记住，一切都是你们逼我的。”
一杯酒不足以让温元喝醉，她是装醉说的这些话。
清醒时候说这些话总有起争执的可能，醉的时候说这些话还比较容易让人接受，她跟周慕擎之间的关系在她看来是好转，所以一切有可能恶化关系的做法，她都会尽量避免。
周慕擎将温元放到卧室就离开了，温元知道，但也没有追问。
第二天三个人一起吃着早饭，周慕擎对着周母问起了周父回来的事情。
“妈，他回来做什么？”
一提起周父，周母就有些无奈的放下了筷子，“也没什么，就回来拿了点东西。”
“什么东西？”
“没什么，几样你奶奶留下的东西。”
周母的无奈周慕擎都看在眼里，拿走了奶奶的东西也还算没什么吗？！
“奶奶临终前交代过，一切都是留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