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头皮上去行礼道:“奴才给淑妃娘娘请安。”
“娘娘,那纸鸢……是皇上的。”兴年干笑了两声,指了指淑妃手中的纸鸢道。
“皇上的?”淑妃心头一跳,垂眸看着纸鸢上的题诗,这诗句满含思念爱慕之意,竟然是皇上写下的!?
“皇上放这纸鸢的意思是……”淑妃心中登时一喜,暗想莫不是皇上故意给自己放纸鸢吗?
“咳咳……”兴年暗咳了两声道:“皇上有令不许奴才多嘴,那头皇上还在等着奴才去回话呢,淑妃娘娘您看这纸鸢……可否给了奴才回去复命?”
淑妃暗想皇上这是以纸鸢选人宠幸吗?
还是给自己抛纸鸢呢?
这等诗句叫她心猿意马,权当皇上是不好开口,当下面色一喜把纸鸢给了兴年,眯眼笑着道:“本宫明白了,公公辛苦了。”
说着还叫香荷塞了袋银子给兴年,然后得意昂昂的走了。
留下拿着银子一头雾水的兴年:……?
您明白啥了啊?
咋动不动就送银子呢?
兴年看了看手中钱袋子,默默揣进了兜里,捧着纸鸢匆匆就回去了。
这纸鸢歪了好几个,可算是有那么一只坠进去了庆鸾宫,掉在了花圃之上。
“哎哟,皇上,掉进去了,可算是掉进去了!”在庆鸾宫外的某处,数十个太监各个手里都拉着一个纸鸢,仰着头正在放呢。
“谁的掉进去的?赏!”靳闫容坐在旁边茶都喝了半壶了,可算听到了好消息,登时便是亮起了眼眸。
“皇上且等着,贵妃娘娘拾了纸鸢,定会开门了。”海庆笑眯着眼安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