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闫容看了华妃一眼,并未搭理她的话,反而是侧首对着宗至乾说道:“去处理下火,别叫贵妃的红薯烤焦了。”
宗至乾:“……”
继烤鱼之后,他又沦落到去帮贵妃烤红薯了。
这御前侍卫真的太难当了吧!!!
“朕听闻庄太妃这几日病了,年节将近朕忙于朝务始终未能得空前去探望,庄太妃的病情如何?可有见好转?”靳闫容略微转眸看向了靳亦瑜询问道。
“母妃身子一直不太好,也都是老毛病了,稍作休养便无事了。”靳亦瑜低着头很是乖巧的回答道。
“是吗?”靳闫容的手略微捏着袖口道:“朕怎么听说,庄太妃的病,是太后责罚庄太妃后便是有的。”
“倒是让朕有些担忧,是否是太后责罚过重,竟是让庄太妃身子受不住了。”
靳闫容眸色略微一沉,唇边像是挂着淡淡的笑,抿唇说道:“朕可记得,慕氏可是庄太妃极力推荐入宫的,今儿慕氏亡故,庄太妃可有怜惜之情,这才叫身子受不住?”
这话之中可暗藏深意,顾妗姒在旁侧坐着大气不敢出,默默抬眼看向了怀王。
靳亦瑜神色出乎意料的平静,在靳闫容话语落下之后当即便是站起了身,掀袍直接在靳闫容的面前跪下道:“皇上恕罪,母妃体寒旧疾复发才卧病不起。”
“慕氏是臣弟救下,母妃体谅皇兄方送她入宫,未曾想慕氏竟是如此心术不正,实在罪该万死!”
“母妃断无半点怜惜之情,恨不得替皇上正法!”
“太后责罚母妃亦是感恩戴德,感恩太后娘娘教导,怪母妃与本王识人不清,方惹下此等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