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公公。”李金喜眯着眼笑,举了举手中的画卷道:“贵妃娘娘让奴才来给皇上送个画,叫奴才须得亲自送到贵妃娘娘手中方可。”
“不知皇上此时可有空?”李金喜试探性的询问道。
“皇上早有吩咐,贵妃娘娘的事儿便是顶天的大事,李公公稍后片刻,咱家这就进去通报。”
李金喜迈入殿内的时候,靳闫容正好收起了一本奏折,像是有些皱眉道:“才开春,这些个东西就找朕要银子,真当朕会吐钱不成!?”
“简直岂有此理!”靳闫容重重的将手中奏折拍在了一侧。
“……”下首李金喜身躯抖了抖。
他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皇上瞧着正在气头上的样子,若是自己奉上这画,再惹得皇上生气,他怕是真要埋在这里的。
靳闫容抬了抬眼皮子看向李金喜,拧眉询问道:“贵妃有何事?”
“回皇上话,贵妃娘娘差奴才给皇上送画。”李金喜双手捧着手中画卷抬高说道:“娘娘今日午后作画一幅,特地要奴才小心呵护,送来御书房,赠予皇上。”
“哦?贵妃送来的画?”靳闫容忽而挑眉,像是来了几分兴趣,略微抬手叫海庆给拿了上来。
“朕还从未见过贵妃的手迹,素问忠义侯独爱佳作,挥笔成墨大有风采。”
“想来贵妃相较顾侯定也是差不了的。”
靳闫容眯眼一笑,低头缓缓展开了手中画卷。
然后那带笑的脸瞬间就凝固了,眼瞳略微睁大了几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略微不确定的抬眸看向李金喜:“这是贵妃,亲手交给你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