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恕罪!”海庆吓的脸色发白扑通就跪下了,可怜巴巴的望着皇上道:“皇上,这不是……您给他们安排的任务吗?”
“……”
靳闫容突然想起前两日还在嫌弃奏折不够来着……
他神色略微一顿,猛地起身冷声瞪着海庆道:“你也是个废物!朕的话哪个该听哪个不该听,不知道吗?”
海庆:“……”这个奴才真不知道啊!!!
“滚下去备轿,不批了!”
“去庆鸾宫。”
他好不容易把媳妇儿给接回来了,大半夜的不让他跟媳妇儿滚床单去,在这批奏折?
真该把这些折子全烧了!
全!烧了!
靳闫容当场甩袖不干,吓的海庆顿时一阵哭爹喊娘,求着皇上道:“您再看两本呗!?明儿御史知道又要嚼舌根,太后再知道了,奴才这脑袋就保不住了啊……”
“你再啰嗦,朕现在就要了你脑袋!”
“皇上啊~!!!”
“……”
海庆哭爹喊娘的‘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终于感动了皇上,叫皇上批阅了一小部分的奏折,至少明天是可以交差的,才终于让皇上去了庆鸾宫。
靳闫容一脚踏入庆鸾宫的时候,忽而有些奇怪的想着。
到底谁是皇帝,这该死的狗奴才怎么就给他劝住了呢?
靳闫容暗想着海庆肯定是板子打少了,这一抬头就瞧见了那摇着团扇正躺在小榻上扇风纳凉的贵妃,忽而整个人都精神了,什么折子什么奴才霎时全都抛诸脑后去了。
“皇上今儿怎么来的这么早?”顾妗姒瞧见那神清气爽进来的皇帝,略微一愣带着几分奇异的询问道:“近日朝事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