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泪眼汪汪的咬唇看着宗至乾道:“我只是想给你自己一次选择的机会。”
“乾哥哥,对不起……”秦画芷红着眼道:“你就是个给人跑腿的侍卫而已,你让我怎么跟你。”
“……”
秦画芷说完捂着脸就跑出去了。
宗至乾面色发白,怔愣的站在原地半响未动,那垂在身侧的手捏紧,捏着骨节都像是泛白了。
原来他在她眼中就是个跑腿的侍卫。
她一直都嫌弃他的身份?
秦画芷哭着跑了出去,也没跑远就在外边的小湖边上蹲着,虽然心中悲伤又难受的,但是还知道这里是皇宫,不敢到处乱跑,蹲在湖边闷声哭着。
她很自责又不甘心,那种奇怪的情绪充斥着她的内心。
“海庆,你有没有听到有人哭?”靳闫容手中提着个琉璃灯笼,灯笼做工精巧无比,镶嵌着银色的流苏,靳闫容正看着呢,忽而像是听到了低声哭泣声传来。
“哎哟,皇上您看,那树底下是不是蹲着个人呢?”这会儿都快黄昏了,猛地转头看到树底下蹲着个人在哭,这场景可真够吓人的。
“去看看。”靳闫容没动,让海庆上去看看是什么人。
“这,这不是秦姑娘吗?”跟着皇上在庆鸾宫遇着秦画芷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