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宗至乾……”靳闫容虽然气是气,但是还不至于把人给打死的地步。
“要臣妾说就不能给他惯着,蹬鼻子上脸的。”顾妗姒像是生气的很,皱眉怒道:“皇上帮他处置了个女人还不好?他如今这求的哪门子情?”
“虽说那秦画芷与他青梅竹马,家中老母亲也得了秦家人照顾。”
“可是那女人做出这等事情,实在不值得求情!”
“皇上,不如还是把人打死算了,省的跪在门口臣妾看了都闹心。”
靳闫容太阳穴跳了跳,伸手把顾妗姒抱在怀里安抚着,柔声说道:“爱妃不生气,这宗至乾蠢是蠢了点,但是这心还是好的,这种时候还能来为秦画芷求情,想必也是感念秦家的恩情。”
他很是认真的为宗至乾开脱道:“重情重义啊,这可是难得的,不能打杀了。”
顾妗姒扭开身躯,抬眼看向靳闫容道:“那皇上打算如何,难不成还真要让秦画芷继续回皇上身边伺候。”
“那臣妾可要生气了!”顾妗姒小声嘀咕着说道:“要臣妾说,连辛者库都别让她待着,直接哪儿来的回哪儿去,省的听着看着都觉得糟心。”
“嗯?”靳闫容突然有一种被点醒了感觉,欣喜无比的抱着顾妗姒道:“这主意好,就这么办!”
“爱妃可真是朕的解语花啊!”
“皇上说什么呢?”
顾妗姒佯作茫然的姿态,靳闫容欢喜的抱着顾妗姒一顿亲,才把贵妃欢欢喜喜的送走了。
贵妃这一走,宗至乾就被叫进去了。
宗至乾还以为贵妃是来帮着自个儿求情的,心中带着几分感激之意,结果皇上看着进来的宗至乾就指着他鼻子道:“你可得好好谢谢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