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就猎了一只白狐,怎能做出这么多东西?”顾妗姒爱不释手的抱在了怀里,眼眸亮晶晶的看着靳闫容询问道。
“朕原就让做了围脖,但是想着冬天怎能少了披肩斗篷,就让人高价收了些狐狸毛,制成了披肩斗篷。”
“冬日里你披着也暖和。”
“这颜色配你好看。”
靳闫容一番夸赞,让顾妗姒欢喜不已,仰头看着靳闫容登时凑了过去,吧唧在靳闫容脸上亲了一口。
海庆和春雨几人纷纷低下头,有些紧张的想着他们是不是该退下了?
靳闫容伸手抱住了顾妗姒,有些不乐意的说道:“朕送了你围脖,又送了你斗篷,怎么就亲一下?”
顾妗姒瞪了靳闫容一眼,有些羞怯又带着几分娇嗔道:“皇上怎么还跟臣妾讨价还价了呢?这东西又不能一次性全戴上,臣妾就亲一下怎么了?”
“你这小东西。”靳闫容抱着顾妗姒,掐了掐她的小腰道:“朕还有一事,你听听看可还值第二下的。”
“皇上说来听听。”顾妗姒仰着头笑,笑的如此天真烂漫不曾有丝毫杂质。
“前几日辛者库死了个宫女,这个宫女是当初意妃宫里的。”靳闫容说到这里眸色沉了沉道:“此人偷藏私银死有余辜,只是下面呈上来一些事。”
“叫朕得知意妃上次的事牵扯到了楚延此人,姒姒可还记得?”靳闫容垂眸看着顾妗姒道:“朕记得,当初你可是非要将楚延留在身边的。”
“记得啊。”顾妗姒有些伤心垂眸说道:“楚延犯了错,臣妾也留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