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妃有些时候没出来了,娘娘病了也不来看看……”如贵妃有些不悦小声说道:“娘娘还是太惯着她们了,请安免了就算了,这其他的规矩怎么也一并省了?”
“要臣妾说,就该管着些才好。”如贵妃默默开口说道,这话她说了许多次了,但是顾妗姒每次都不当回事的。
“不碍事。”顾妗姒最烦的就是那些规矩,她自己还能清净一些,若是叫那些宫妃一天到晚来给自己请安,她怕是得烦死。
“不说这些了,臣妾听闻临沂国求娶大朝国公主的事情。”如贵妃面色担忧的望向顾妗姒询问道:“娘娘有什么打算?臣妾料想那临沂国的人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眼看着就要入冬了,临沂国的人定会在年节前商定此事,届时真要和亲……”
“娘娘打算怎么是好?”
如贵妃不提还好,一提这个顾妗姒就觉得头疼。
虽说现在靳闫容以借口搪塞了此事,但是临沂国千里迢迢而来,岂能空手而归的?
和亲,和亲……
顾妗姒重重的将手放在桌上,面色冷肃阴沉的说道:“本宫的女儿,其实临沂国此等蛮夷之国能肖想的,若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本宫拼死也要将尤夏永远留在大朝国。”
“论战事,我大朝国也并非弱者。”
“鹿死谁手未尝可知。”
顾妗姒看似柔软,其实心底的冷硬比靳闫容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