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声,爆炸了。
爆炸是爆炸了,但是,却不是这艘船发生爆炸,而是在距离后方百米的地方爆炸了,那威力,将海水轰的朝天。
“你们大可不用担心,这次炸弹爆炸的位置在后方100米,还不至于有危险。”望着那那颗炸弹爆炸的地方,千叶说道。
“炸弹在后方100米。”鲛崎岛治不解。
“刚才那是真的炸弹吗?”工作人员吃惊叫道。
“为求慎重,我事先用绳子拉住了橡皮艇,将绳子绑在船尾的栏杆上,再让橡皮艇跟在船身后面。”
“真是有够不要脸的,明明都是我做的,最后竟然为他做嫁衣,这混蛋。”江户川柯南对于千叶的不要脸,感觉特别的恶心。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反正他喜欢就行,让江户川柯南所做一切,都归他所有,这不是很好吗?
“海老名,你那放了定时炸弹的皮箱就在上面。”海老名稔已经跪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皮箱。”毛利兰叫道。
海老名稔却是抬起那张有些苦楚苍老的脸,用那深沉的语气,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房间的床上整齐得连皱纹都没有,皮箱又没有开过的痕迹,再加上你不时注意时间的那副模样,我心里就已经有数了。”
“那颗炸弹恐怕是你,为了将20年前犯下那件抢案的歹徒全部除掉,在很早以前就准备好了吧!”
“为的是对当年杀害你同事的杀人犯,进行报复对不对?”
“咯咯……”好像是被千叶说到心事一般,海老名稔双手不由得握紧,发出‘咯咯’的声响,显示他心中的不平衡。
“同事?”矶贝渚不解的看向千叶。
“你忘记了,他在数钞票的时候,那种不同于常人的数法,只有银行的职员才会那样的。他还一度喃喃自语地说,那位在抢案中遇害女职员的名字。”
“也就是鲛崎美海的名字。”最后一句,让鲛崎岛治惊讶的张大了嘴,有些不可思议。
“我们不只是普通同事的关系,她还是我,在世上最重要最重要的人啊!”这是谁都会猜到的,要不然的话,谁会平白无故的帮一个普通同事呢!
鲛崎岛治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你就是那个,在我女儿丧礼上大哭的人。”
“对,就是我。从那天起我就离开银行,不断地转换工作,用我自己的方式追踪凶手的下落。”
“就算追诉期过了,我也要继续下去,我要报仇。”海老名稔激动的站起来叫道。
“是吗?原来美海当年,说要让我见的重要人物就是你啊!”鲛崎岛治也是有些悲伤的嘀咕着。
海老名稔更是被触动一般,眼眶泛起泪水,嘴里叫着:“要是你,要是你在那天能依照约定的时间来到银行的话,她也不会碰上那种事了。”被海老名稔拽着的鲛崎岛治却是闭上眼睛,抱歉道:“我很抱歉,那天我一个手下遇刺,知道出事的时候,我人正在医院。”
“呜……呜……嗯……”海老名稔当然知道了,但是,20年的伤,让他不由哭泣。
“你也是看到那则广告才来参加这个旅行团的吧!”虽是用问的,但千叶却是用肯定的语气说着。
“对,其实我也不太确定,心想要是不对,我就在炸弹之前把皮箱丢到海里去。”海老名稔深沉的说着。
“那就是你吧!这次将当年的凶手杀害的人就是你。”矶贝渚走过来,盯着海老名稔说道。
“额……不,我没有。那不是我干的,我只不过吧炸弹带上船而已,我没有带什么手枪啊!这是真的,你们要相信我啊!”海老名稔激动的叫起来。
虽然,这看起来有些像是掩饰的样子,大家也都是不信的样子,但是,事实就是这么的如此。
“好了,我知道的。你并不是凶手,我刚才也已经说过了,不过凶手让蟹江背起凶手的黑锅,借以完成这一起20年后的,复仇大战的角度来看得话,这件案子根本说不通。”
“凶手先伪装成老人登上船之后,趁着借口外出的时候解除伪装,再度登上船来制造叶才三现身的假象。”
“另外呢!又在甲板上留下写有叶才三署名的钞票,这一切都是为了对背叛他的兄弟,进行一场恐怖的心理威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