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害真知子并吧尸体移到水井中的凶手是……其他人……”有希子看了某个之人,开口道。
“是谁?那是谁?”大家上前问道。
“那凶手便是……”不知道是不是有希子故意延长声音的,还是怎样,这都让人着急死了。
数内义行却是领先一步,道:“你是说那戴着太阳眼镜的人吧!那人的真正身份应该便是在十五年妈妈掉到水井中死了,并对我们一家怀着怨恨的我们妈妈的哥哥了。”
“动机已够充分,好好的给我去拘捕他吧!”有希子却是摇摇头。
“虽然我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但是,我很肯定,凶手不是他,因为,杀害真知子的凶手就在这间房间里面。”
“不是已经说了吗?那女人昨夜九点在会场打电话回来的吗?”数内义行有些懊恼的叫道。
“即使在挂线后马上驾车回来也已经过了十点了,因为我们在十点为止也在同一间房间内,不可能行凶的。”数内秀行也同样说道。
“呵……呵……”有希子的微笑,让大家不明所以,“可以这样想吗?”
“真知子在八点后从会场打电话回来,之后便立刻离开会场了;过了九点后,便在这森林中把车停泊好后,一面播放录有之前在会场内声音的录音带,并第二次打电话回来,为了使人认为她还在会场内。”
“什么?被杀的可是妈妈呀!那她为何要制造不在场证据呢?”数内広美既是不相信,又是不信。
微闭的双眼,缓缓睁开,道:“因为,她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意料之外?”数内义行嘀咕。
越听越糊涂,数内広美懊恼的叫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同时看了看跟自己一样疑惑的丈夫。
“真知子利用那不在场证据,是为了杀害某人,但却反被那人杀掉了。”终于,有希子讲出了这件事。
只不过,这个事,让大家接受不了,也不敢相信,纷纷脸色变化莫测,表示不信,吃惊。
“虽然有点讽刺,但她的诡计,却变成能证明杀掉他那人的不在场证明了。”忽视众人的表情,有希子深沉说道。
“在水井中找到的雨衣,是为了不被目标的血所沾到而穿,她是在杀人前所穿的,而那山茶花,他是为了让人联想十五年前的意外有所联系,所以她便放在自己的口袋中了。”
“而在火炉旁的那卷录音带,是在她想杀掉洗澡中的某人前而掉在那儿的,或者是在中所杀害,然后被人搬到水井途中掉下来的。”
“总之她可能打算在杀人后把录音带烧掉吧!案发现场相信便是了,因为即使在那里血花四溅也能迅速的冲洗掉痕迹。”
听了这么多,也没有听到一丝有意义的事情,数内义行这个火爆的人,忍不住叫道:“那究竟在杀了真知子的凶手是谁啊?”
“真知子基本上是知道了某人每天的时间,并且是在这个家唯一能够决定洗澡先后次序的人。”
“那便是……义房叔叔,就是你。”有希子带着一丝沉痛的神情,指着这名已经半只脚跨进棺材的老人。
“叔叔……这怎么可能?”数内広美不敢相信的看着数内义房,可是,老人反倒是很镇定的样子。
“的确在巴西防身技之中有那一招的吧!能握着对手以刀刺向自己的手,并就这样的去刺伤对方的技。”
“在真知子来袭时,义房叔叔便是这样杀掉她的,而真知子行凶的动机恐怕是为了增加遗产分配量。”
“但那是自卫杀人呀!为何叔叔不说出来呢!”数内秀行回头看了一眼数内义房,不解的向有希子问道。
“因为他为了假装,那寄给义房叔叔的恐吓信,那话很明显地表示他在之前已被人袭击过了。”
“那就是真知子之前也寄过恐吓信给他,跟安装弓弩的敬子小姐一样。”
“为了把尸体移到水井使人更加容易发现,是为了引出另一位恐吓信吧!因为即使怎样也只算是自卫杀人而已。”
“义房叔叔,你怎么说?”有希子将事情交给数内义房。
“呵……呵……算了,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再隐藏下去,也是没用了。”看样子,数内义房“是承认他是杀人凶手了。
“可是,叔叔,你……”数内広美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数内义房打断了。
“広美,你不用说了,其实,我呀!不是你的叔叔。”看来,大家的猜测没有错,他真的不是真真正正的数内义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