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山（那个管理员的名字）。”今天，他也被传来问话了。
“你从经理室的小窗里，看见了犯人正在殴打被害人的情景，你的证言是这样的，对吧？”九条玲子拿着一本资料，在杉山的旁边转着。
“是的。”杉山点了点头。
嘴角一翘，继续问道：“犯人打了几下？”
杉山却在这时看向井上隆志，语气有些不确定的道：“我看见的有三次。”
对于杉山的回答，九条玲子甚是满意，得意的冲千叶二人瞥去，却没有见到自己想要见的情景，不禁一恼。
“哼……”闷哼一声，调理一下情绪，微笑道：“那之后，你听见了被害人倒地的声音是吗？”
“是的。”杉山再次点头。
“审判长，我已经问完我的问题了。”九条玲子点了点头。
“嗯……”审判长示意的点了下头，看向一边的妃英里，道：“好了，辩护人准备反驳。”
“是。”妃英里满是严肃的站立起来，这让坐在她身边的千叶感受到一股不同以往的感觉，“还真是有够压迫的。”
同样的，妃英里也拿出自己调查到的资料本，走到杉山面前，进行询问，“杉山，你说你看见了被害人挨打的情景，你看见打人的那个人的脸了吗？”
“没有。”杉山带着不足的语气说道，“那个打人的人我没有亲眼看到。”
“嗯……”原本还在微笑的九条玲子突然一颤，不可思议的望着妃英里，“竟然是这样，不过，我可没那么容易就认输。”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你看到的是什么呢？”这下，轮到妃英里反击了。
头稍微一低，道：“是窗外的灯光打在墙上照出来的犯人的影子。”
“……”这种说法，立即引得庭下的旁听者议论纷纷。
“嗯……”审判长眉头一皱，拿起木槌，敲了几下，严肃的喝道：“肃静……肃静……”
“你看见的只是犯人的影子，对吗？”妃英里继续询问道，接着稍余的时间，得意的冲九条玲子一笑。
“这女人。”九条玲子咬着嘴唇，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
“是的，是这样。”杉山道。
“哼……就算是这样有又怎么了？只要看见犯人的影子也就足够了。”九条玲子冷笑着。
不过，望着那副无时不刻带着笑脸的妃英里，九条玲子就气恼。
“我再问一次。”妃英里很明显的，变得认真起来，“杉山，你看见的犯人和被告是同一个人吗？”说完，还指向井上隆志，让他仔仔细细的看清楚。
杉山斜着眼睛，盯了井上隆志好一会儿，有些结巴的说道：“不，我……我只是看见了犯人的影子，所以……”
“这样就够了。”妃英里暗中自言自语着，抬头道：“就是说你不知道打人的人是不是被告？”
“是的。”杉山点头。
“谢谢。”妃英里由衷的道了一声，余光却是看见千叶，见自己男人对自己露出了欣赏的目光，心中暗自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