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还是次要的,到了最后,毛利小五郎更是乐得道起谢来,“多谢,多谢,谢谢大家。”
……
“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毛利先生您是不是能看清我发出的信号,当时突然想确认一下。”休息室,冬城幻阳抱歉及解释道。
“可是您搞得我神经高度紧张,而且还让我出了那么大的洋相。”到了台下,毛利小五郎也清醒过来,有些不爽的说道。
“他根本就是拿你当猴耍,顺便吸引一下观众而已,被他骗了,还要帮他数钱呢!笨蛋。”千叶皱着头嘀咕着。
“嗯……”低头一看,却见毛利兰皱着眉头,瞪着大眼盯着自己看,立即意识到自己的悄悄话被对方听到了,顿时尴尬苦笑。
“这丫头,什么时候听力这么好了。”千叶却不知道,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他,好像每个女人只要跟他‘那样’,多多少少都会有所变化的。
“实在是不好意思啊!不过,确实是有人想取我的性命,下半场就有……“冬城幻阳话还没说完,就有人突然闯了进来,而他就是冬城幻阳的师兄——庄司真吾。
只见他一进门,就质问起冬城幻阳起来,“喂,冬城,刚才那个魔术是怎么回事?钢板下面流了那么多血,在我的演出设计里并没有啊!”
在这么多人面前被庄司真吾说教,冬城幻阳眉头一皱,心中暗自不爽,“那是我的主意,不是连名侦探也被成功地骗过了吗!”
“额……”毛利小五郎心中不满,要不是冬城幻阳是他的‘大顾客’的话,他早就拔腿就走了。
毛利小五郎好歹是毛利兰的父亲,三番两次的被人这么戏弄,加上冬城幻阳的生活实在是让她太厌恶了,刚想教训对方几句,却被千叶拦住了。
“小兰。”千叶摇摇头,示意不要。
“呜呜……嗯嗯……”挣扎了良久,最后,毛利兰还是放弃了,气呼呼的站到后面去,斜眼盯着冬城幻阳。
千叶则是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冬城幻阳,只觉得这个家伙要是不死的话,恐怕真的挺难的,很难啊!
“这根本是两回事。”庄司真吾先是一愣,紧接着反驳道,“我所追求的是在终极的恐怖里还要具备华丽优雅。”
“一马。”冬城幻阳却是眼眸一闭,道了一声,换了自己的弟子石田一马。
“是。”石田一马应道,随后转动瓶子的瓶塞,在冬城幻阳的手上倒了一颗药丸出来,对方接过便咽下。
“庄司先生。”冬城幻阳服下药丸之后,冷笑一声,“从现在开始不再需要华丽优雅了,我打算用一种更刺激更令人兴奋的方式来演出。”
“那就随便你吧!”庄司真吾不满的叫道,随即教训道:“不过你那种并不是刺激,只是一种。”训完,便气呼呼的走了。
“呵呵……”对方冷笑一声。
随后,下半场的演出正式开始,而这次的魔术,确确实实如庄司真吾所说,是一种行为,竟然是一种犹如自杀的魔术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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