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毛利兰点了点头,道:“也就是比喻生前的人的余威到死后还留着,可以使对方惊慌失措。”
“额……额……”毛利小五郎干笑一两声,额头上还沾满几滴汗水,可能是被毛利兰的比喻吓到了。
“但是,就算是那样,死诸葛是饿死的明石周作先生,那么生仲达指的就是犯人了。”
“明石先生本来是打算用那个赤壁和钉在地板上的黑白双色的椅子让犯人害怕的,不过,这个意图根本没法解读。”
上原由衣体会这个典故的意味之时,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嗯……”大和敢助稍微点了下头,“比起那个,更令人不解的是,为什么那个犯人只留下赤壁这个信息在接下来被杀的直木司郎的房间里?”
“如果是想用这个讯息向警方挑战的话,这么有自信吗?只是那面赤壁的话,一定不会泄露自己的身份的自信。”
掠了掠额角的汗滴,看着手指上的汗滴,千叶不禁感到好笑,这好像是头一次啊!真是太好笑了。
“但是,犯人的动机真的只是明石先生吗?会不会是因为有什么东西跟红色有关?才把墙壁涂成红色呢?”
毛利小五郎连说出几个问题,可谓是对这起案件颇为关心。
“不会的,动机一定是对小桥葵的死的怨恨。”大和敢助直接否决道:“我说过吧!三年前她在那栋房子的仓库里因为心脏病发作倒地不起,她的丈夫明石周作却放任不管而导致死亡的事情,那不是一样吗?”
“和被关在密室里饿死的明石周作。”大和敢助的话,不无道理。
“但是,只是这样的话……”毛利小五郎也觉得大和敢助的话有理,可是……
“葵小姐死亡那天,那三个嫌疑犯与昨天晚上被害的直木司郎都好像接到过葵小姐的电话。”
“我丈夫周作以我为模特的画,你们还记得放在哪里了吗?”
上原由衣突然插了进来,打断了毛利小五郎的话,可是,她的一番话,又让人感触到了另一件事。
“那么,葵小姐死亡那天在仓库里面找的东西是……”千叶闪过一道异样光彩。
“对。”上原由衣坚定地点了下头,道:“就是葵小姐的肖像画。”
“据说她也向周作先生询问了肖像画在哪里,但是她当时专注于作品最后阶段的工作,所以并没有搭理她。”
“葵小姐想在生日那天把画从仓库里拿出来,装饰在自己的屋里,她死的那天正好是生日的前一天,所以对此感到怨恨也并不是不可思议。”上原由衣说道。
“不管怎样,只要高木的意识恢复了,就能确认逝者孔明的发件人是不是他本人了。”大和敢助再次拿起手机,看了诸伏高明一眼,“那么,也就能明白邮件的含义了。”
“医生说,如果到明天还没有恢复意识的话,那就有必要再做一次检查了。”上原由衣也是担忧的看着诸伏高明。
“这样啊!”大和敢助感叹道。
最后,为了照顾看好诸伏高明,特此让上原由衣留下来,表面虽然是这样说,实则是为了保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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