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迪威道:“大西洋壁垒并不像我们看到的、听到的的那么简单,所有的战壕、堡垒、龙牙、铁丝网、地?雷,全部都是假象,真正厉害的是,德军在登陆场约五十公里处挖掘数条长达几十公里甚至是上百公里的隐秘通道,能供几万大军同时涌入战场核心地带,切断盟军的退路。”
“这有用吗?”蒋浩然不自觉地回了一句,的确,几万人搞个偷袭一时得逞还说得过去,但要切断一百余万大军退路,这事就有点扯淡。
“,他们使用了。”史迪威脸上露出了一丝绝望而惶恐的神情。
“?”
“是什么鬼东西?”
屋内一片惊呼声,但包括蒋浩然在内,一个个脸上都写满了茫然,显然他们并不知道“”是什么鬼东西。
史迪威道:“不是什么鬼东西,它是一种生化病毒,一种神经性毒剂,中毒者马上会失明,无法控制身体机能快速出现窒息,基本上几分钟内便会死亡,它可以通过肺部、皮肤甚至于眼睛进人体内,即使只有毫升透过皮肤进人人体也能马上取人性命,毒素远比猴子军的芥子气、氮芥、路易斯气要恐怖得多,灭绝人性的纳粹将这种病毒放在炮弹甚至是手?雷里使用,他们从地道里突然钻出来,立即给盟军造成了不可估量的伤亡,战场也被他们切割成两个部分。”
史迪威说完,眼神有些茫然,满脸都是痛楚的神色,仿佛战场就在眼前,凄切的哀乐响起,弥漫的硝烟中,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仿佛受到了史迪威的感染,会议室里一片静寂,所有人都眼帘低垂沉默不语。
德国人在一战中就大肆使用毒气弹,可以说是他们首次将毒气带到战场上。
但在整个二战中,德军并没有再次在战场上使用毒气,究其原因,不是他们良心发现,而是在一战之后,纳粹深知毒气的危害性,他们也一直认为米国人、苏联人在这方面掌握的技术比他们要高,他们怕遭到报复。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虽然在当时德军的装甲武器很先进很厉害,但是后勤很大程度上还依赖骡马运输,然而德军的马匹都未佩戴防毒器具,一旦挑起毒气大战,无疑是自断后路。如果要给所有的骡马装上防毒面具的话,费用太大了,对于当时的德国有些负担不起。
而此时德国人系这些担忧于不顾,一个方面是说明他们急于求成有一战定乾坤的想法,另一方面也说明德国人疯了,鱼死网破的主观意识明显。
蒋浩然打破沉默,道:“就算是这样,你们还有飞机、重炮,就是用航弹、炮弹砸也能砸出一条路来,断不会因为几万人的部队措手无策吧?”
史迪威道:“没错,光是这几万人加上也不足以让盟军如此狼狈,关键是,他们在左右两翼各有一路伏兵,兵力在四十万以上,每路以两个装甲师三百余辆坦克开路,就在昨晚,他们以闪电战的形势快速向纵深推进,不到一晚时间穿透成功,并快速布置出了一道钢铁防线。盟军也在此时才发现,地面几米的土层下还有他们修筑的完备工事,一座座导?弹发射塔也从地面冒出来,盟军强大的空军根本无法靠近,舰炮又根本不在射程之内,所以,今天白天打了整整一天都是无功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