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潮到没有什么喜欢的,就是很喜欢翻糖,宠得不行;
佩妮喜欢毛线制品,猫窝里有好几件针织毛衣,老板甚至还给购置了毛衣针;
银舟钟情于爬架,没事都爱待在爬架上,其他时候一般都在和铜钱互挠;
松糕对玩耍不感兴趣,最喜欢老板和先生,会不动声色地靠过去撒娇;
玳瑁兄弟热衷恶作剧,心头好是一个会弹出拳头的箱子,还有最初听着是《致爱丽丝》最后会变成鬼叫的八音盒。
只有翻糖收集了一盒子的球,花样繁多,从塑料的到毛线的,从不重样,只要在猫咖看见没见过的逗猫球,那肯定是翻糖的。
果然,那深浅毛色的毛团子很快就过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屁颠屁颠的周彦——作为一个翻糖厨,在得到老板拍翻糖的同意后,简直恨不能黏在翻糖的尾巴上。
蛋黄正要拦住翻糖,那大毛团子就迅疾无比地从他身边刮过去了,紧接着周彦也从他身边走过去了,还顺便撸了把猫头。蛋黄抬起一只爪捂住脸,心道:“难道真是我太胖所以动作太慢了吗?”
一个个的,身手都这么好!真的没有背着他去跟老板练习什么功法吗?
翻糖刚刚踩上逗猫球,就察觉一道视线落在身上,她仰起头,正巧和格子裙对上视线。
这个姑娘……是要哭了吗?
翻糖蹲坐下来,想了想,伸出一只爪爪按在格子裙腿上。
微凉的肉垫触及皮肤,格子裙迟钝地意识到面前有一只猫,她眼睛里含着泪,即将落下的时候又被她自己粗暴地擦干。
翻糖小心翼翼直起身,两只前爪全都搭在女孩膝盖上,小脸慢慢依偎过去,学着云潮的方式安慰:“喵。”小姑娘不哭啦。
人委屈时,独自还能忍得住,若有什么靠过来安慰,强撑的坚强就和纸一样一捅就破。格子裙再也憋不住,蹲下来抱住翻糖,脸埋在翻糖细软的毛毛里。
这么温暖这么细腻。
格子裙感觉自己努力憋住的眼泪又要忍不住了,她匆忙擦脸,生怕自己的眼泪沾湿猫猫华丽的长毛,然而动作不及时,几滴眼泪已经滚进了毛毛里,转眼就不见了。
格子裙连忙抬起头,翻糖在她怀里摊着雪白的毛肚皮,格子裙一放开双臂,翻糖就前爪搭着格子裙的肩膀,凑过去亲了她的面颊。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