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摄像师虽然在血统上有点与裴时易不同的意见,但脾气确实很好,而且非常乐于听取别的想法。
摄像师道:“怎么说?”
薄靳顺手拿了一瓶护毛素,在众人瞩目中放在了摄影棚上,轻轻一推,圆柱形的护毛素咕噜噜滚了出去,他自己则功成身退,起身站到裴时易身后。
尾巴圈在前爪爪上的云潮不动如山,等护毛素滚到她面前,大佬慢慢抬起一只毛爪爪摁在瓶子上,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薄靳一眼:当她是翻糖吗?
薄靳:“……”
摄像师却很喜欢这个眼神,将这一幕定格在相机屏幕上。
……
裴时易下午五点多才回到猫咖,三位仙女一回猫咖,就被其他猫猫围起来。
蛋黄凑到裴时易面前:“喵喵喵?”
老板,拍摄好玩吗?
裴时易挑了下唇角,俯身摸摸店长大人的脑袋,“让佩妮小姐跟你们说吧,我有点事情。”说着他就上了三楼。
蛋黄疑惑地歪过脑袋:老板这是怎么了?心情不太好?
薄靳放下翻糖,跟着上了三楼。
裴时易坐在三楼的地毯上,喝一份加了大半冰块的冰水,杯子晃动间,冰块和杯壁撞出清脆的声响。
“心情不好?”
薄靳坐在他身边。
裴时易喝了一口水:“嗯?”
薄靳道:“你今天打人特别疼。”
裴时易瞥了他一眼:“怎么,一下打得你内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