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舟十分困惑:“喵?”
这不很正常吗?老板开了新罐头也会先挑一筷子喂给他们尝尝味道啊。
铜钱一把勾住他,带着银舟转了个身,背对着一群围着他们碎碎念“好可爱”“啊我死了”的顾客。
留下两条黑花的大尾巴,被心痒难耐的顾客们来回抚摸。
“银舟的大尾巴手感太好呜呜呜。”
“他俩都是黑花哈哈哈,乍一看还挺有夫妻相?”
“等等,什么叫夫妻相?”
“呃……就是说长得像哈哈哈。”
铜钱顾不上顾客们怎么说话,全心全意地嘀咕:“喵喵喵——”
这不一样啊,你想想看,老板是把我们当儿子养。那薄局难道把老板当儿子养?他俩同辈啊,你说喂菜,这得什么关系才能做得出?
银舟晕晕乎乎:“喵?”
什么关系?
嗐,这倒霉孩子怎么这么木?
铜钱:“喵!”
这就是是情……
一声猫叫卡在嗓子里,铜钱后颈皮一紧,紧接着四爪腾空,落进一个熟悉喜爱的怀抱,耳边是老板温柔的声音:“宝贝儿,跟银舟说什么呢?也说给我听听?”
铜钱孱弱极了:“咪——”
我只是只柔弱的小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