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舟默默拱进裴时易怀里,裴时易掀开被子,让他露出头,含笑问道:“这是怎么了?”
银舟扒着他的睡衣,很困惑地歪着脑袋:“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冷。”
一样趴在裴时易怀里的松糕凑过去舔舔他:“没关系,被子里很快就暖和了。”
两个毛团子团在一起,在裴时易的轻抚下很快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薄靳搂着铜钱回到卧室,在裴时易身边躺下,裴时易无声睁开眼睛,翻身面对薄靳,好奇道:“你们说什么呢?连我都不能说吗?”
薄靳垂下眼睛,亲了他一下:“你明天就知道了。”
裴时易心道:这又卖什么官司呢?不会真搞什么英雄救美吧?
次日
裴时易早晨照例给自己倒了一杯加冰块的水,端着去了一楼。
虽然现在猫咖员工多,但他这个老板也不会完全闲着,员工来之前也会给猫咖通通风,换换地毯。
他拉一楼窗帘的时候,顺手把早上开始就蹲在自己肩上的铜钱挂在爬架上。
铜钱在爬架上很着急:怎么把他放爬架上了,薄局说了今天要给他示范怎么跟人示好来着,离远了看不清楚怎么办?
裴时易全然不知道铜钱在想什么,他拉起窗帘打开窗户,正要回身,从他身边路过的薄靳突然转了个方向。
裴时易差点撞进他怀里,及时停下脚步。他反应得过来,杯子里的水却遵循惯性泼了出去,尽数洒在薄靳衣服上。
裴时易:“?”走得好好的突然撞上来是什么毛病?一大早的找事是吧?
爬架上的铜钱却睁大眼睛:来了来了,现场教学来了!
薄靳:“我衣服湿了。”
裴时易没好气:“不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