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6我是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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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经触碰,又哪是浅尝辄止便能餍足?

柔软丰润的唇,叫他上瘾,他不依不饶地勾住她、缠住她,毕竟不知,下一个吻他又得等多久才能得到。

而越吻,谷欠壑越难填。

他手上用力,将她压向他。

软腻贴紧他的胸膛,她的被他夹住的大腿亦挨上他的热烫。

方颂祺颊骨遭到钳制,根本咬不到他,齿关门户大开任由他掠夺,她下意识扭动身体挣扎,眼珠子瞪得快出眼眶中掉出来了,换来的是他进一步的流连。

直至蔺时年一时忘我,松开桎梏她双手的大掌,准备从她的脊背往上挲,倏尔被推开,紧接着脸上挨了记清脆的耳光:“王八蛋!”

方颂祺尚不罢休,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再淬了口痰,第二记耳光再掴上去,让他左右两边脸颊享受同等待遇:“狗娘养的!”

若非他夹得紧,她的膝盖怕是也要屈起来顶他个残废!

“我草你祖宗!”

第三记耳光挥上去的时候,蔺时年挡住了,大概他觉得这个吻只够两个耳光的量。

可方颂祺不满意,抓住他的手动用自己的利齿往狠里咬。

踏马地蔺时年没恼,似笑似讥嘲:“没吃饱饭?”

他像拍小狗一样拍了拍她的后脑勺:“等下让魏必下车去给你买点宵夜?”

方颂祺:“……”啊啊啊啊啊!谁赶紧给她一柄刀!她要捅死他!

无用功不再做,为自己剩力气,也不愿再继续被他当小丑看。

她坐直身体,想离开他的腿。

蔺时年没松,手臂揽住她的腰,迫使她就这么继续坐在他怀里,倒也没有进一步亲密的举动,甚至有点商量的意思:“就这么坐着,不要再乱动。”

方颂祺面无表情:“蔺老板是在夜、总、会里没玩够小姐么?要不要往我胸口塞钱?”

撇开她像个三、陪不说,毕竟是车椅座,这姿势本身也叫她难受。

“在沈烨面前,你也没改掉你妄自菲薄的毛病?”蔺时年伸手要碰她刚换了颜色的头发,虎口上她咬出的口子在冒血泡,他没在意。

方颂祺一手刀打掉他的咸猪爪:“我是他女朋友,又不是他找的小姐,在他面前我极大的尊重,有什么可妄自菲薄的?”

“我没给过你尊重么?只是你不稀罕罢了。”——这话蔺时年没出口,掌心摸过她手上皮肤的滑腻,彻底松开对她的束缚。

方颂祺坐回原位,急急从自己的包里翻出先前没喝完的半瓶矿泉水,开始当着蔺时年的面漱口,夹杂不间断的干呕,直接俯身将水吐出来在车里,在蔺时年的脚边。

理智不断地提醒她不要不知好歹地继续挑战他的容忍底线,否则可能不止强吻了。

可在她这里,不大多数时候是脾气上来了谁踏马管理智是哪来的狗东西?

她不能光自己被他恶心,也得将他恶心回来!

吐完,她抬头,冷冰冰对上他的眸子:“你以前也喜欢这样强迫小九?”

蔺时年目光沉然,语速缓慢:“你以前比现在让我省心多了。”

明显,他的重点不在回答她的问题,而在与她强调,她和小九是同一个人。

方颂祺只觉得他自欺欺人,唇边勾出嘲弄,不多费口舌,再次伸手:“油你揩了,豆腐你吃了,蔺老板生意人,请讲信誉,病历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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