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鱼给嘴巴拉上拉链,摇了摇头。
应寒上车,跟前方的司机吩咐两句,紧跟着,李鱼的自行车就被司机折叠起来,放进了后备箱。
他舔了下嘴唇,伸手去拉后座的车门,却听见哒的一声,门被反锁了。
司机探头出来,“先生,阁下让您坐副驾座。”
坐哪儿都是坐,反正不花钱,李鱼看了眼玻璃后那张板起的侧脸,上了车。
司机按照指示行驶,穿越城市,终于到了荒凉的乡村,把青年放下后,便驾车迅速驶离,留了屁股的废气。
李鱼站在原地,目送车子离开。
听到响动,米月披着衣服走出来,掩嘴咳嗽几声,“和同事玩儿的高兴吗”
李鱼把自行车展开,推到门口锁上,“高兴,您怎么还没睡?”
“你不回来我不放心。”她就这么一个儿子,无论多晚,总要看见人才心安。
李鱼挽着她往里走,“您以后不用等我,我已经成年了,可以照顾好自己。”
把原主他妈送回房间,李鱼进了卫生间。
窗外,变天了,之前还挂在天上的小半个月亮,已经被云层团团包围,只露出一点微光。
微风拂面,带春天尾巴特有的寒意。
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他速度关上木窗,拉上窗帘,给自己放了缸子水,泡进去。
想了想,他又把浴缸上的搁板拉近,一边泡澡,一边写工作日记。
写到应寒,他纳闷的啧了一声。
想不通,一点嘴唇上的血而已,不脏啊,难不成这次的目标有什么不可言说的传染病?
李鱼纠结了,如果真是这样,这任务到底还要不要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