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鱼,“好。”
望着渐行渐远的瘦削背影,老五不大放心,“他不会想不开吧。”
青年虽然来的时间不算长,但从他跟程度间的腻歪劲儿能看出,两人感情很深。
男人和男人的感情,跟男人和女人的感情没有区别,都是爱情,他当初因为妻儿去世,消沉了好一阵,最后还是没想开,跳了海。
他一个历经社会鞭笞的老油条都扛不住,青年真能扛过去?
老五越想越不放心,把兜在背心里的小婴儿掏出来,塞给兰姐,“我去看看他。”
为了不引起兰姐他们的怀疑,李鱼特意走远。
这一片山林毁坏没那么严重,只消耗了五个创口贴,正要转移阵地,忽然瞥见远处站着一个人。
李鱼站直,眯着眼睛看过去,“你怎么来了?”
“不放心你着阔步走来,看了眼青年手里的东西,“你在做什么?”
“给大山疗伤。”李鱼用玩笑的口吻说。
老五嘴角一抽,去摸青年的额头,“你没发烧吧。”
“没有。”李鱼面无表情的拍掉他的手,“你回去吧,我一个人可以。”
老五不走,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李鱼又赶了两次,作罢,该干嘛干嘛。
老五一脸震惊的看着青年取出一张又一张创口贴,往水坑里摁,心说完了完了,疯了,这小子真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