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约呼吸一窒,声音微微颤抖:“国师……为何突发此问?”
楚棠说:“身为左相朋友,楚某就唐突问一句,如果觉得冒犯,楚某先道歉……”
“不、不不,”容约连忙摆手,脸颊飘上一抹红,有些踌躇,又有些坚定,道,“你问的话,我自然如实回答。”
他看着楚棠,道:“我仰慕他,这份心不会有丝毫改变,如果、如果他愿意多看一眼就更好了……他离开京都这么久,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他。”
楚棠在心里叹口气:“只怕那人与你并不同心。”
容约脸一白,闭了闭眼,似乎在接受此事,半晌,他低下头,道:“那便罢了。既然国师这么说,人前人后,我就收起这份心思,只求不惹人厌烦好了。”
楚棠一时竟然有些恼怒郁恪。虽然这种情绪对他来说是极其难有的,但方才确实有一闪而过。
郁恪这小孩……真是的,为什么会莫名奇妙对他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说了他也不肯改,白白叫他和容约烦恼,甚至某一日还会反目成仇,一发不可收拾。
想起娱乐圈里各路情敌打架的新闻,声势浩大,沸沸扬扬,楚棠瞧一眼都觉得烦躁。
他想,等他回去,郁恪自然而然就会淡忘了吧。
由此可见,不管是对郁恪,还是对郁北,他早早离开了才是好的选择。
楚棠道:“楚某只是胡言乱语,左相无须放在心上。”
容约扯了扯嘴角,僵硬地笑道:“好。我先告辞了。”
“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