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恪掂了掂手里的棍子,对严阵以待的混混们道:“好啊,我正找不到地儿撒气呢。”
于是,楚梨看着这个年轻帅气、在她面前表现极其乖巧、有过两面之缘的儿子的学弟,单凭一根木棍就将一群人打得屁滚尿流,连连求饶。
楚梨背后扔了铁棍,走上去。
郁恪脸上好像沾了点血,眼里戾气重得厉害,但看见她过来,表情没那么凶狠了,道:“伯母。”
“小伙子真厉害。”楚梨赞道。
躺在地上横七竖八的小混混们,只觉得这人不仅是练过的,而且仿佛还在气头上,把他们当沙包一样,下手毫不留情,专挑脆弱的地方打,不致命,可痛得要死。
郁恪礼貌道:“多谢伯母夸奖。那……这些人要怎么办?”
楚梨觉得方才还气势汹汹的年轻人现在突然忐忑了起来。郁恪说:“能不能不要告诉楚棠?”
楚梨点头:“今天的事别和他说。”
警车的声音由远及近。
楚梨惊讶:“谁报的警?”
老板娘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哎小伙子你的手机落下了!我看你们这里有纠纷,就报了警,举手之劳,不用客气。”
迎着郁恪疑惑的目光,楚梨道:“恐怕要麻烦你和我去警局一趟了。”
郁恪说:“不惊动楚棠就好。”
老板娘看他们安然无事,拍着胸脯道:“吓死我了,这些坏东西整天在这骚扰人,看警察不把你们抓牢里!”
躺地上动弹不得的混混们想哭却哭不出来。
老板娘又对郁恪道:“对了,我还替你通知了你的紧急联系人。小伙子年纪轻轻,可别一失足成千古恨。”
郁恪猛地看向她,语气有些急:“你做什么要通知他?!”
警车在他们面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