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那天小龟龟能现出原形,说不定掌星河可以撸一撸龟,不让小龟龟带着遗憾遁走。
现在,掌星河对自己的作品非常满意了,他把张斩月带到铜盘旁边去,说道:“看,现在的你,是不是美多了。”
张斩月往铜盘里瞧了一眼。
花花红红的脸已经不见了,他的脸被糊得非常黑,鼻梁两侧被掌星河画过两道,轮廓加深,显得他的鼻梁更加高挺了。然而,在他的额头上,在他的花苞儿旁边,在他的叶钿之下,出现了一对小龟龟。
张斩月:“???”
掌星河随口胡扯:“龟龙鳞凤,德盖四海;龟鹤遐寿,寿比南山!把龟龟画在额上,正好适合你,劳作之美正是最美,像你这般、有着八倍的神力、无比热爱劳作的人,正如龟龙鳞凤那般德盖四海,也应该如龟龟那样长寿!”
张斩月:“……”
我信了你的邪?
但、但是。
以张斩月看自己的脸的目光来看,掌星河把他的脸糊黑,正是他几十年来看惯了的,的确比之前红红白白的一团顺眼多了。
张斩月又瞧着他额上的一对小龟。
掌星河忍着笑说道:“龟龟有着最美好的寓意和祝愿,小龟可爱,也正好突显、衬托出你英俊的美,不会喧宾夺主,而且不会流于平庸,你喜欢吗?”
张斩月愣了愣,问道:“好像,真的不平庸,没见过有人把龟画在额上的。”
那句不平庸,真是戳进了他的心里。
当然没有人画龟了!
掌星河含笑道:“你画了龟,你就是最独特的你。”
张斩月瞧着那对独特的可爱小龟龟,展颜道:“喜欢。”
窗外的牧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