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云染卿一脸的委屈,话里话外却点出二房的狼子野心,气得叶飞和叶恒差点没晕过去。
叶恒狠狠地拧了弟弟一把,一脸悲愤地对叶驰开口:“大哥,这么多年,我们可是忠心耿耿,你不能因为这女人的两三句话,就坏了我们多年的情谊。”
云染卿捂住双唇,咯咯地笑了起来:“真金不怕火炼,你迫不及待地解释,是真怕我的三言两语便能挑拨你们的关系?到底你是对叶驰没信心,还是对你们自己没信心?”
这话说的,又把叶恒的解释变成不怀好意,表面上对叶驰恭敬,背地里不一定有何打算呢。
叶恒两只眼睛像锥子一样逼人,恶狠狠地瞪着一身喜服的女子,隐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握拳。
原本他们耳房以为云染卿只是一个没用的草包,没想到刚嫁过来就三言两语地点出他们的野心,难不成她并不如外界传闻的那般没用?
她现在是叶驰的妻子,若以后在叶驰耳边三言两语,鼓吹得对二房产生了防备,他们的计划又如何能实施?
叶恒越想越心惊,额角沁出冷汗,也没心情再和她进行口舌之争,扯着叶飞急匆匆地退了出去。
云染卿撑着下巴,目送两兄弟离开,无趣地撇撇唇。
辣鸡,在劳资面前拼演技,还是嫩了点!
“斯琴,伺候我更衣。”她淡淡吩咐,等了半天,没得到丫鬟的回应。
她斜眼睨了过去,就见斯琴痴痴地看着叶驰,竟是看呆了。
顺着她的目光,云染卿的视线落在叶驰的身上。
阴郁的男人病得脸色苍白,仿佛一脚踏入棺材的将死之人,随时都会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