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咏梅瞳孔一阵收缩,若是坦然承认了,岂不是要认定自己便是暗自下手害人的那一个?
她装似扶了扶头上的两支玉簪,其实是想借着这动作,努力软化脸上的表情。
“瞧玉锦姑娘说的,我这不也是担心你。听闻你房间进了不少的男客,打算好好玩闹一番,我便跟着表哥来了。”
云染卿点头,“的确来人了,不过却是想借用我的场地。毕竟是那样的心情,一般人也不好意思说,只得来这画舫里发泄了。”
袁咏梅一愣,虽然不清楚她说这些什么意思,心里却是涌起不好的预感。
而进去屋里的云引辰很快出来,冲着袁咏梅冷笑,“到没想到公孙公子还有这般好兴致,竟是个兔爷。”
“兔爷?!”袁咏梅身形摇晃着。
她活了两辈子,还不明白兔爷的含义吗?
秦淮可不单单花娘有名,那些鲜艳的儿郎,也是愿意雌服在男人身下的。
这样的儿郎,便成为兔爷。
用现代话来说,便是小受,零号。
按理说,像袁咏梅这样出身高贵的大户人家贵女,并不应该了解兔爷的含义才对。
不过,她这个时候正满心乱着,哪里会注意这些,当即便不能压制自己的真实想法了。
云引辰何等的面瑞,顿时发现她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