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到她可能喜欢上别的男人,我的心便像刀绞一样的疼。
无数疯狂的念头在脑海里翻涌,浑身每一个细胞叫嚣着,让我占有她,让那双眸子只为我一人流连驻足。
强烈的欲'望差点燃烧了我的神经。
还好,理智让我还能维持住笑脸,用正常的方式,将那个叫沛流的家伙,一点点从她的心里驱逐。
我就像一个无赖,无所不用其极。
可得到了她,我又欢喜的像一个孩子,甚至比得到总统的地位,还要开心。
有时候,我甚至想,就这样好了,让我拥有她,我愿意用所有的一切去换。
什么总统,什么权利,什么金钱,都不如她在我的生命来的重要。
无数个夜晚,我紧紧地拥抱着她,贪婪地盯着她的睡颜,低喃着:“不要喜欢别人,忘了沛流,只喜欢我,好不好?”
睡着的她,不会回答我。
我只能感受着她的体温,体会着那种如坐过山车一样的心情。
沛流就像我心中最黑暗的隐秘角落,无限的放大着。
当生命的尽头,那种患得患失才终于消失。
沛流又如何,她这一生,只有我。
与她的甜美回忆,令我觉得死亡不再可怕,我可以坦然地面对一切。
一身玄色长袍,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时,我后知后觉地才反应过来他的存在。
“你是谁?”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
“记住,我叫沛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