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你是好人还是狼？”李芷琪呆呆地看着他，忽然间冒出了这么一句。
张一亮哈哈笑起来：“我？别做梦了，我不是什么好人，甚至于都不算个人。要不然怎么会被你开除呢？”
李芷琪认真地看着他，说了一句：“张一亮，我承认，我可能对你有误解，如果这次因为我的原因，影响到你这边的工作，那么，我很真诚地欢迎你回来。”
“别开玩笑了行么？”张一亮笑着说，“一来工作跟谈恋爱一样，前头永远有更好的，所以我不可能吃回头草的，离开了就说明不合适，没必要纠缠那么多；另外你也不要太天真了，不能因为我帮过你一次就感动，我回去也还是以前那个德行，你能看得惯？”
“再说了，大姐，你不觉得你就是我的克星吗？我遇到你之后，就没有过好事情发生，你说我躲你都来不及，还敢跟着你干？”张一亮苦笑着说道。
李芷琪还要说什么，警车已经停了下来，警察把他们各自带进了派出所里头。
这是张一亮二十几年的人生里，第二次进局子，也确实还是因为李芷琪。只是本来简单的打架斗殴，理清楚事故责任方以后，就很好解决了，可是现在，因为东少的身份，以及现场的情况和各方面的压力，事情立马就复杂起来了。
张一亮跟李芷琪等所有人都被隔离开，走马灯一样，来回换人审讯了好几次。反正张一亮一口咬定，是东少先调戏不成然后直接动手，他是出于正义以及维护酒吧秩序的动机才被迫反击。反正他也确实没有说谎，现场那么多人，还有监控什么的，都可以作证。
至于东少那边，隔着几个审讯室，张一亮都听得见他杀猪一样的叫声：“我不要跟你说话！我要叫我的律师过来！”
东少的律师来没来，张一亮被关在审讯室里头，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这事情要如何处理，他要被关多久，李芷琪他们怎么样了，这样都不知道。他只知道，快天亮的时候，琴姐来了。
琴姐一脸的憔悴和疲倦，坐下来就开始抽烟：“开了快一夜的车，可把我累坏了，年纪大了真的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