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 / 2)
这段日子我在总部的时间也算长了,但是没再见过她,队内医生在聊天中提及,似乎也和太宰治一样,失踪了。
他将一样两个字说得很重,童磨也就在一瞬间明白了他的话。
他叹了一声:真是可惜啊。
太宰治向他脸上瞥了一眼,待看见那人眼中不辨真假的惋惜神色时,又缓缓收了回来。
街上的人流因为夜的加深而逐渐减少,舞厅中断断续续有人离开,大门几经开合,终于迎来了他们等待的人。
要走了哦,一希君。童磨起身,率先向街对面走去。
太宰治向身后瞥了一眼,发现那个男生和鸟人都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又看向前方的背影,话说回来,童磨大人,你擅离职守无惨大人不会计较吗?
不会的~童磨回头露齿一笑,无惨大人应该只会觉得清净吧。
太宰治:
你也知道啊。
他和童磨原路回到了舞厅门口,此时周围已经没有多少人了,舞厅内灯光昏暗,乐声止息,似乎是准备关门了。
鬼舞辻无惨从舞厅内走出来,太宰治的第一眼却落在了他右后方的男人身上。
相比于童磨的乖戾的性格和猗窝座张扬的发色,这位上弦壹的外表实在是有些过于平凡了,倒并非是说他的长相平庸,只是一眼望去,太像人了。
不知道对方是否是猜透了他的心思,就在太宰治这么想着的时候,上弦壹的面容开始缓慢发生变化,额角与下颌蔓延出红色火焰状的纹路,额头与脸颊各又长出两只眼睛,六只眼睛齐齐地与太宰治对视,只一瞬间,太宰治便收回了视线。
对方似乎在用眼神给他施加威压属于上位者的威压。
真稀奇,上弦月中,竟然有鬼这么在乎身份地位吗?
无惨大人。
玉壶不知何时从小巷中跑出来了,身体飘在壶上,热情地和鬼舞辻无惨打招呼,而半天狗就躲在巷子拐角,瑟瑟发抖。
你怎么还在这?鬼舞辻无惨瞥了他一眼,我不是说可以离开了吗?
是这样的,但是我想起还有一件事忘了和您说。玉壶从身后拿出另一个玉质的壶器,笑着道,大人,这是我新制的,送给您。
鬼舞辻无惨这次看过去的目光认真了些,但没等他接过,身后敞开的舞厅大门突然有了些许动静,老板从里面走了出来,似乎是准备关门离开。
但他的视线触及外面站着的几人时便是一顿,有些诧异地看着鬼舞辻无惨:啊,浅田小姐,您还没走啊。
他的视线不经意间向侧面偏了一些,那只畸形的壶中鬼便瞬间映入眼中,紧跟着,他的双眼睁大,整张脸顷刻间变得惨白。
啊,啊
就在他张口要喊的时候,上弦伍突然将手中的壶翻了过来,一条长相怪异的鱼从壶口窜出,转瞬间便将舞厅老板吞了进去。
玉壶征求般地看向鬼舞辻无惨。
无所谓了,反正这个身份马上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玉壶听他这么说,便笑着让那条鱼缩回了壶中,而就在那条鱼回到壶中的下一刻,老板扭曲着的身体便从壶口浮现出来,如一朵花的姿态被插入壶中。
而他仍旧维持着死前的惊恐模样,却已经没了呼吸。
啊呀,玉壶阁下今晚不会饿肚子了呢。童磨看起来是真心实意地为他高兴。
我可没饿过肚子啊,童磨大人,玉壶笑嘻嘻地回应,毕竟我从来不挑食。
不过转瞬他的神色又失落下去,有些惋惜地道:这个壶脏了,看来是没办法献给无惨大人了。
鬼舞辻无惨从始至终连个眼风都没给那位老板,此刻也只是看着上弦伍身下的壶说道,我倒觉得你用的这个不错。
玉壶有些惊喜,他钻回身下的壶,直到身子完全消失不见,又转瞬从尸体所在的壶器中钻了出来。
尸体被他挤出壶口,扭曲着落在地上。
而上弦伍高兴地将原本的壶器捧起来,送到鬼舞辻无惨面前。
大人。
鬼舞辻无惨接过,指尖摩挲过那上面的花纹,半晌点点头,倒是能卖出个好价钱。
玉壶:
童磨:噗。
作者有话要说:玉壶送了童磨一个壶,童磨用来插花。
送了鬼舞辻无惨一个壶,无惨用来卖钱。
送了哒宰一个壶,哒宰用来往地上扔着玩。
哒宰:艺术品?什么艺术品?玉器不就是用来摔的吗?
玉壶怒
第67章 赠礼
鬼舞辻无惨最终还是带着上弦伍送的玉壶走了, 会议结束后,鸣女将众鬼召回到无限城,再经由无限城的门扉传送走。
只不过,上弦伍似乎因为曾经抓捕一希时出现的一些小插曲而对他颇有怨念, 在等候鸣女送走他之前, 还在和太宰治阴阳怪气地搭话。
一希阁下要不要去我那里坐坐呢?制造壶器的小屋子啊,也许能够帮助改善脑子退化的情况呢?
太宰治不紧不慢地转过头来, 看着他微微一笑:不麻烦玉壶大人了, 鬼杀队那边还让我们去浅草执行任务, 我总不能耽搁了。
玉壶闻言, 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却只捂着嘴笑了,没说什么。
无惨大人近来交代的事情变少了吧, 那我们是不是也低调些比较好。太宰治突然道, 依玉壶大人看,浅草那边, 我是不是应该提前通风报信一下。
下弦叁那个倒霉鬼早在累死的时候就被无惨大人处死用来发泄怒火了, 如今的浅草应该没有下弦才对,咻咻玉壶嫌弃地道,剩下的什么臭鱼烂虾就不用管他们了, 能力那么弱, 总是要死的, 不过提早一些罢了。
太宰治一副受教了的表情。
玉壶说完,不知想到了什么,又问道:你和柱一起行动吗?
不太清楚,但大概率是吧。太宰治道,毕竟太宰治本人也和我一样不怎么能打呢。
嘁。玉壶嘴角向下撇, 也就因为拿到了青色彼岸花的情报,才会被这么重视的,不然,那样的人,怎么有资格进入组织呢?
太宰治转眸看了他一眼,又收了回来,无声浅笑。
玉壶这话听起来像是在说太宰治,但其实也能够用来形容爬到上弦位置的一希,颇有些指桑骂槐的意味。
看来这位上弦伍,是当真十分不待见他啊。
嗯那不如早点解决了吧。
太宰治在心里打着小算盘的时候,那边鸣女已经将玉壶送走了,转瞬间,身侧的门扉开启,外面的景致与他离开时并无不同。
猛然间想起了鬼舞辻无惨所说的那句鸣女还是没有将他的话带到太宰治脚步顿了顿,但没有询问,直接踏入了夜色中。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