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华青青也看得真切，当那四个纸片人从床板间掉了下来，她吓得也倒退了好几步。
邓展伸手进去将四个纸片人捡了出来，看了几眼。
这四个纸片人，前面画着笑脸和模样，背后却有一连串稀奇古怪也让人看不清的符文。
“这什么东西啊？难道刚才就是这四个人在打麻将吗？”华青青感觉毛骨悚然地说。
“对，就是它们。”邓展笑了，他大概也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那它们是鬼吗？”华青青还是不敢靠近那四个纸片人。
“走吧，出去再说。”
“你还没告诉我呢，它们是鬼吗？鬼就是这样的吗？”
二人出了老房子的门，华青青给门上了锁，然后追在邓展身边，喋喋不休地问。
“算也不算。”
“什么叫算也不算？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到底是不是？”
“怎么说呢，我也说不清啊。”
“那你刚才在床上敲了9下，是什么意思？还有，为什么你敲了9下之后就有这四个纸片人掉下来了？”华青青像个好奇宝宝，一直追问着。
直到出了大院，邓展才给她解释道：“很简单啊，我敲了9下，每敲3下的时候喊了一句‘太公在此’，你记得不？”
“记得啊，这算是什么咒语？”华青青不懂。
“太公，指的是姜太公。传说当年姜子牙封神的时候，他把所有神仙都给封了，唯独自己没有封。可是这个时候天界已经没有多余的位置了，但姜太公的功绩又是绝对的最显赫的。封神上点将台，大家都已经封了，牌位也都已经拿了。总不能再让谁退出来吧？于是呢，姜子牙后来干脆就不做神了，尽管他不做神，可天庭所有大小神仙都是他封的，无不敬畏他三分。所以，在我们国家木匠一行，就有一个老规矩，就是给人新家做横梁的时候，会在主梁上写上一句‘太公在此’。”
“写这句话为什么呀？有什么用啊？”
“新宅建立，就怕一些邪祟啊，还有瘟神、邪神、鬼神什么的降临。而写上‘太公在此’，也就有了震慑作用。那些什么的鬼怪毛神，一看到太公在此，自然就不敢来了。所以就有句话叫‘太公在此，诸神避让’。就是这个道理。”
“这样吗？居然还有这么一个习俗，我以前怎么没听过？”
“那是木匠行当的事了，你自小就生活在城里，城市里的房子又没横梁，你怎么会知道？”
“那你怎么知道呢？还有你怎么就知道这床上有这东西？”
“你忘记了？我是修道的人啊。”邓展笑道。
其实之前他也是在猜测，那房间他感应过，明明是没有鬼神存在的。
可是既然没鬼神，又哪里来的麻将声呢？
想了好一会儿，他才想到了以前小时候听老人说过的一些故事。
不过那些故事，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到如今，也未必有几个人还记得这些。
他当时拿老虎钳子在床沿上敲了9下，也是随意尝试。并没有一开始就确定床上有东西。